过了大半年,那段时间的激荡起伏,已经划分在生活和工作双节奏的平静里。
我在每天清晨面临着起床困难,晚上倚仗着灯光下班回家,红绿灯和霓虹灯闪烁出的不仅仅一座城市的萎靡,还有一座小镇的不甘沉寂。
晚上7点下班,好像不算太晚,环境也不算太坏,即便我家住在略偏僻的农村里,7点半骑着电瓶车行驶在幽静的小路上,我依然能看见家家户户的灯透过浑浊老旧的窗户发出光,使我一个人回家的路途不恐惧,不孤独。
我的故乡在一条三岔路口左边的一条,高低起伏的小路不比平坦的马路开起来顺畅,但是却很亲切,我能清楚地知道它每一处坑坑洼洼的位置,并且小心翼翼地绕道而行,它被我远去的身影滞后,它曾是下过雨,供我们这一群孩子的玩乐场所,各个鞋袜湿透,挨着骂,又不知所谓地嘻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