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放心,没事的!”楚乐安做了检查,她有些害怕,但她必须这么做,结果是匹配的,楚乐安迟疑了一下,还是接过来报告书,章怀亦忽然拉住了她:“我也去做个检查吧,我是男生,体力比你好,用我的更好!”章怀亦看出了楚乐安的恐惧,他愿意为她分担这些恐惧。楚乐安摇了摇头,手术很快就安排了,下个星期四,这期间章怀亦的检查结果出来了,结果是不匹配,章怀亦把报告书撕的粉碎,陈敏仪看到了章怀亦这样,劝阻他,她是一个母亲,她心疼自己的儿子,即便这个要救的是自己的丈夫,哪怕她已经和这个男人有了孩子,她心里的天平还是倾向了自己的儿子。
手术很成功,楚乐安迷迷糊糊的听到了这句话,笑了一下,便陷入了沉睡中,她睡了很久,有两天左右,医生一次又一次的为楚乐安做检查,可什么都查不到,楚苑博知道了,虚弱的说:“让她睡会儿吧,她太累了!”
章怀亦一直照料楚乐安,知道她身体康复出院,回到了学校,章怀亦每天中午都会为她送饭,章怀亦推掉了楚乐安的所有兼职。
楚乐安提出来抗议,可是抗议无效。这样的情况维持了半年左右,终于在楚乐安的严重抗议以及公司的搬迁而结束。
大学四年匆匆过去了,楚乐安毕业了,和同学们一样,她每天到处奔跑寻找工作,她谢绝了章怀亦的帮助,她不想欠任何人太多。
楚苑博还是没有挺过这一关,五年后,楚苑博走了,章怀亦看着哭倒在灵堂前的楚乐安,抱住了她,安慰她:“你还有我,你还有妈妈,还有一个小弟弟,你不是孤儿!”
葬礼结束后,楚乐安离开了,不管不顾的离开了,就像是那次夏日的出走,而这次是秋天,她去了上海,她说她喜欢这个城市,一直都喜欢。
章怀亦去了上海找她,他说:“乐安,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到底有没有......。”
楚乐安打断了他:“哥,你喜欢上海的秋天吗?”
章怀亦不说话。
“又是秋天了,我总是想起家里的秋天,那次你送我回去,也是秋天,哥,咱们两个犯回傻吧!”楚乐安笑着说,眼眶有些泛红。
“什么?”
“就像是普通情侣那样,咱们两个穿情侣衣,手拉手逛街,看电影!”楚乐安摘下帽子,长发及腰。
“好啊!”
章怀亦笑了,楚乐安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