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要喊着减肥,喊着早睡早起,但看看我为数不多的简书文章也知道,我注定是个把黑色的眼睛在黑夜里瞪得锃光瓦亮的人;说好的一个月不喝奶茶,熬不过三天又是要本分的站在奶茶店的队伍末端排队,准比早课到的还准时;书本上的专业知识学的马马虎虎,一知半解,但那门口那几家奶茶店谁家的新品、新家的招牌我一清二楚。
我也逼过自己的,期末考试月逼着自己早起,八点准时坐在靠窗座位,一天三杯咖啡续命,背下有我小半个人高的专业书和笔记,听着图书馆闭馆邻声踏出自习室。但我每天最开心的时候,不是作对什么题,背完什么书,是中饭和晚饭的时候,抛开一切困扰,和朋友聊聊近日八卦,吐槽吐槽段里的七七八八,无所束缚,无所顾忌,畅快!
放了假,我也依然在没回家的日子往图书馆挪挪,去窗边晒晒我锈掉的脑袋和一身的丧气味儿。
我是个爱笑的,只要一开口就忍不住带了笑,是多年习惯使然。我又是个记不住事儿的人,只要莫把我得罪狠了,三五天你就又能见我对你笑眼盈盈。记恨一个人,总是过于令人疲惫的。
我是个极其善变的人,兴致如此,情绪也如此,大概是脑袋瓜子容易多想,不肯歇着,总想着有的没的,偶尔情绪上来,那真是如滔滔江水。但我也算是耐得住寂寞的长情人,一段感情我可以守得很久,也可以等很久,一个兴趣我能把它颠来倒去地爱着十年,又颠来倒去的融在我的日子里。
我不是个能迎合世事的人,说我故作清高也罢,说我不懂世故也罢。非我所求,非我所欲,对于这样的事,我一向看得开,最多愤愤几声不公正,也不会记多久。
我真不擅长难为自己,就想我写的小说永远在开头打完就结束,因为越写越没味儿,越写越咂摸不出当时的灵感,干脆就不写了。
我喜欢活的舒服,活得舒坦。我在意别人的目光,但也没那么在意,可以随意。就像投稿也不在乎是不是有钱看见。唯一在乎的大概是每个月末,支付宝上越来越艰难的生活费。
你说我少年不识愁滋味也好,说我活在象牙塔看不见世间艰难也罢,我便是我,我不难为自己了,你们爱说便说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