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初谢，却见那姑娘低眸，宛若故人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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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你听说了吗？就那顾家的小小姐，哎哟……”
“昨天我就在衙门口！那男人身上被鞭子抽得没一块好肉！真真是个母老虎！”
“可不嘛！要是哪个男人娶了她，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曹蔚宁牵着马进了繁华的岳阳城，这街上热闹是热闹得很，心情正好的时候却撞上了两个在大街上就开始闲言碎语的男人。
“我想那位顾姑娘一定是事出有因才会在堂前失礼，二位背后议论女子，实属不妥当。”
曹蔚宁听他们越说越过分，甚至以嘲讽的语气谈及姑娘家的婚嫁问题，忍不住上前两步打断他们的谈话。
“哪来的二愣子。”
其中一人大抵是二人谈话的主导者，背后说人是非被戳破，强装镇定抱着臂不准备认错。
二愣子……曹蔚宁倒是被家中父母长辈说过，为人太过耿直，不过是二愣子的委婉说法而已。
两人也不想与他纠缠，匆匆离开城门街口。
“你啊，就是个木头脑袋！”
梦里的姑娘一首叉着腰，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戳着他的额头，语气明明很凶狠，可偏偏嗓音甜软，听起来像极了撒娇。
“与那些人理论做什么，日子过得太闲了？”
她一身华美的嫁衣，只有胸前沾了些许碍眼的暗红色污渍。
“真是个大傻子！不想理你了！”
曹蔚宁想开口叫住离去的少女。
阿……
他记不清了。
曹蔚宁今年二十有一，到他这个年纪尚未成婚已经是富家公子中的一朵奇葩，而他甚至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收过。
“儿啊，你不会是……？”
“你要真喜欢男子，你就说，为娘受的住！”
他家娘亲也不知听了哪家的闲话，把心里建设都做好了就等他一句话。
“没有这样的事，娘您别……”
他不过就是从十二岁后就心心念念梦中的姑娘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