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开车去旅行,两辆车。
在山上,野炊露营结束,日落了收拾东西,还有另外一队人。
他们着装奇怪,腰间都缠着一条花臂腰带,每个人如此,他们竟带着一群孩子在山上。
孩子众多,像似幼儿园,可他们带的孩子却比幼儿园的还要小,跟早教中心一样。
孩子走路跌跌撞撞,胆子可真大,竟把这么多小的孩子往山上带。
从我们身边路过,需要从山石上跳下来。
我出于好心,在那里给他们把孩子一个个挨着抱下来。
我内心感叹,这么小的孩子都敢往山上带,也不怕出意外。
孩子全部下来完了。大概有四五十个。
他们东西不小心散落一地,跟我们混在一起。
我记得好像是我生日,我先生送我的礼物被误认为是他们的。
我当然不肯罢休,与他们争辩。
东西是拿回了,可却结下了梁子。
在我们一队人两辆车开车往回行驶,车内超载,十分拥挤。
我们也知道超载不对,可记得出门的时候没有超员,而且朋友的朋友顺带搭一程。
可似乎后面有人跟着我们车辆。
我透过车窗看了一眼,我们超载又不能把事情弄大。
可别停我们车的人竟然是山上的那一群人。
那群人一看就不是善茬,早知道不帮他们了。
他们说我们车撵到他们的人。
可我们车一路平坦,没有被颠簸的感觉,开车的人也是十几年驾龄了。
难不成真应了那句话,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他们用力砸着车窗,我们被逼无奈下车,原来不是车撞到人。
而是我们误入了他们的地盘。
这都什么年代,只要是国内,哪个地方去一下不可以?
对方胡搅蛮缠,我们不想与他争执,上了车后,开着车远离。
可们也有车辆,不止一辆,好几辆车一直在追赶我们车。
这是平坦弯折的山路,为了避开那些胡搅蛮缠之人,我们进入了一个奇怪的村庄。
可村庄里也有车辆从前面驶来,我们无可奈何,把车转个角,停在了暗黑中的一个停车场,我们没有下车,希望他们找不到我们就赶紧离去。
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我们已经羊入虎口了。
进入的地盘就是他们的管辖之地。
很快,我们的人被全村人驱赶下车,我们车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还有婴儿。
这群人咋这么可恶?
我们被他们带到一个地方,这里热闹,有一个大型的黄土土坡,里面挖了好几个长形的大坑,坑里悬挂着棺材,
不,是土坑就是棺材的模型,也是斜着的。
那个祠堂里面人口众多,看着都是普通大众,可穿着跟我们有些天壤之别。
除了腰间花臂腰带,帽子也是鹿角两头尖,但不是所有人都戴着帽子。
我国那么多民族,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哪个民族。
他们敲锣打鼓,仪式隆重。
摆着晚宴,却热情招待我们?
可是看着这么大的好几口棺材,我们哪里有心情吃下。
我无意来到这个黄土坡上,被人群挤到了上面,左一口棺材,右一口棺材,我惊慌失措。
可怕的是棺材里还装着尸体。
据说他们这是天葬,所以棺材都是斜着的。
以前听过哪个地方的安葬方式也是天葬,所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
我亲眼目睹,我还是很害怕。
本以为他们的安葬仪式结束,会让我们离开。
有人推着我往棺材处走去,我害怕避开,可寡不敌众,直接硬生生逼到棺材面前。
好家伙,这不是要把我活埋?
我们的人呢?怎么一个都不见,只有我!
我整个身体和脸上惊恐万分,我除了拼命往后退,想不到什么好的措施。
还好力争之后,我被他们带到了一个办公楼。
我跟其中我们一行人的两人。一个我同事,一个是还带着婴儿的女人,我不太认识她。
他们让我们做什么事,打开一个投影屏,有个浓眉大眼的黑妹打开它,她给我们示范操作,让我们也如同她一样操作。
可我同事发现她操作,上面的信息也显示是那黑妹第一次操作,注册信息。
可黑妹的领导,那个高高在上,打扮霸气的女人说,这是用的我的信息。
随后,画面上放映着我在各类平台曾发过的短视频。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所有的视频全是我,让我想到ia,难不成在这个互联网时代,都没有了秘密。
她刷了我的脸,用着我的名义四处招摇撞骗。
可如今我知道又能怎么样?
他们威逼利诱,不顺从只有死路一条。
我不明白互联网那么多人的信息,为什么非用我的不可。
据说他们要找样貌姣好,而又平凡的普通人,这样别人就不会怀疑他们的身份。
而且有图有真相,别人不会难以相信的。
我震惊了我的三观。也知道他们做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们假意顺从,录了信息。
他们给我们安排了住了地方。
很拥挤,这么多人挤在两个狭小的空间里。
吃用也不方便。
可是我们要怎么逃离这个地方。
某日,我突然发现了我会一种神气的力量。
我能够把东西变小。
因为我们这么多人,虽然没被限制自由,可已经被禁足在这个区域里。
所以就算偷偷摸摸离开。阵仗也显得大张旗鼓,容易被发现。
两辆车的人,有部分人已经听从他们的建议,学会了洗人脑,骗财物。
当我询问他们的意见,每个人都赞同要离开。可每天都要坚持去打卡,不然就会被发现,还会被KO。
那日,我尝试把我们的人一一变小,好将他们方便打包带走。
可还没开始,区域的看守者又来了。
那个霸气女人要见我,看守者把我带过去。
到了门口,看守者把我往里推,差点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抬头一看,不是霸气主谋。
竟是一男的,西装领带,看到他我全身汗毛竖起。
他虽仪表堂堂,眼神透出的竟是杀戮和邪气。
我摒住呼吸,他走近我。
我告诉他,我会努力工作,帮他获得更多金钱。
他却讽刺,就我们挣的那点蝇头小利,也叫钱吗?
大概是我对钱的眼界还没打开。
他用手搭着我的肩膀,我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已经开始颤抖。
他嘴贴近我的耳朵,轻声细语,用很温柔的声音说着:在这里我待你不薄,倒不如跟我,以后有想不尽的荣华富贵。
我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他这是看上了我?我不由自主摇头拒绝,他像个变态,我怎么可能会答应。
他的眼神变幻莫测,我无意识立马推开他,往门外跑去。
可是这是密码锁的门,我没有密码,无法打开。
他在后面,一股邪笑:你跑呀?你能跑出去,我整栋楼送给你。
他一边说一边朝我走过来,他是笃定了我根本出不去。
我拼命的对防盗门不停的敲打,想着用什么方法能出去。
他抓着我的头发,往后一拖,整个人听命于他,不得不往后退走。
我告诉他我已经结过婚,他竟然大言不惭让我离婚,否则对我男人绝不手下留情。
庆幸我先生今天不在场,因为工作忙无法赶回来。
因为不顺从,被他狠狠的揍了一顿。
我回到拥挤的屋里,大家见我一身伤痕,都关切问我。
不论怎样,我一定要带他们逃离这个鬼地方。
浑身酸痛了一个星期,我们的车也变成了他们的车。
身上所有的财物都被他们抢夺去了,开我们的车,花我们的钱,还让我们为他做事。
所以,第一步,我们要把车钥匙偷到手。
我们人中,已经出现叛徒,因为有人得知那个霸气女人的儿子看上我,因为上次被揍的事情,他们让我顺从。
还有人通风报信,我们要偷回车钥匙。
所以秘密行动也不再是秘密行动。
想想那天车上多了那么多人,朋友的朋友?那是真的朋友吗?
本以为我们只是去一处无人的山头过一个野炊,没想到竟生出这么多事,不、是灾难。
本来我生日,盛情难却,只有跟他们一道出来。
可他们怀里有婴儿,婴儿总是无辜的吧!
那日我被带到他们天葬的地方,看着还没有被掩埋的棺材,他们推开其中一口,里面是空的。
再推开一口,里面竟然是那个死变态!
那天对我暴揍一顿的不就是他吗?
活该,英年早逝!
我随口一出,竟然被他们听到。
四个人齐刷刷面不改色,对我走来。
我否定我说出的话。
他们告诉我,旁边的空棺材是为我准备的。
四人正准备抬着我进去,我宁死不从。
紧紧拉着那个死变态的棺材,虽然把我吓得不轻,可如果松手了,就要被关进另外一口棺材里面。
突然死变态睁开眼睛,一把把我拉进里面,瞬间,棺材被盖上盖。
里面漆黑不见五指,死变态紧紧抓着我。
我觉得空气越来越少,快窒息,难不成这就是我的宿命?
我拼了命,努力挣脱。
瞬间害怕让我充满了力量,双脚直接冲破棺材盖。
死变态奄奄一息,我赶紧爬出来。
难道刚才是诈尸吗?
见四处无人,我赶紧躲进了深山。
我发誓,我一定要逃离这个鬼地方。
躲进深山的日子也不好过,饿得饥肠辘辘。
他们知道我逃走了,那个霸气女人派了很多人来搜山抓我。
我不知道躲他们躲了多少回,我又觉得,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又逃了回去。
他们正在楼上的铁皮走廊上开着鸡汤会,我躲在楼下暗格里,听着他们激动人心的声音。
来了很久,也不知道他们是干啥的。
反正我是一直在反抗,没有听从他们。
可越来越发现,这些人没了思想,整天行尸走肉,听命于他们。
我明白了,他们的目的不是为了钱财,只是为了招募更多的人听从于他们。
这里就好比一个另类的国度,他们需要更多的人顺从,好让他们高高在上,有帝王之待遇的称呼,而那些听从指挥的人已经变成了傀儡。
想想真的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我在楼下遇到了两个同人,他们思想还未被转变,想着就我们三人了,可以一起逃离。
不曾想,太过于相信他们,再次又被骗回了那个霸气女人面前。
那女人说我冥顽不灵,迂腐不化。
若不是他儿子对我一见倾心,怎么会对一次次手下留情。
如今,只想让我给她儿子陪葬。
再次回到黄土坡棺材这里,我不解,人死了,将他埋葬入土为安便可,何必用活人陪葬。
他们害怕我再次破关而出,将我击晕,放进棺材,便用厚厚黏重的黄土将棺材死死掩埋。
他们举国同庆,联欢三月。
而我躲在一个冰冷的地窖里,仿佛听见了他们的欢呼声。
我这里四处无人,也无出口,想着余生只能在这里度过,我不停的抽泣着。
“夏夏”,突然出现了一个声音,我抬起头看过去,是那个死变态。
我下意识往后退。
可他的声音何时变得这么温柔。
“别哭,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还是闪躲着他,想着上一次的暴揍,又被与他同棺同材。
怕他怕到极点。
他抚摸着我的脸,给我擦着眼泪。
动作如此轻柔,眼神透着怜悯。
静静看着他,他的脸如此熟悉。
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虚惊一场。
可那人如此熟悉,我竟然想不起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