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过了有一程,不再依旧的豆蔻年华,不再翩然的桎梏青春,这冥冥的时间机理让我似是理出了三分模样。这世间,于我最不能坦然存在的就是我自己。
恍若昨日朝阳烟霞般明灿,又仿若明天如垂柳摇荡般清然。岂敢感叹这存在的一世偶然,岂敢嫉妒这一世的不易,算是终了了从未参悟的心罢了,也许是不愿面对现实的一种逃离。
削骨削肉,也不能还得这一世的清白,可就是每每心头有一种嘶喊,在召唤我离开这幽禁之地。我不是什么可背负跌宕情节故事的高雅之人,亦不是什么做得亏损歹心的顽劣恶徒,正如路边的杂草在流淌的岁月里静好又萧条而去,正如那树梢的木棉花从吐芽进而俞渐消弭。我就是挣脱意识的我,也是不能听人意识摆布的我,也是不能与世交好的我,也是不断筹划送葬自我的我。
也许不言而喻的话语总是反复,总是颠倒,总是自我陶醉。可我哪怕给自己一杯毒药,都好过现在自己用文字敲打着这被生活啄食的灵魂。可叹,我永远给不了自己答案,但却筹划好了一切。
我其实很想知道灵魂被撕扯的声音是如何的,挺想知道为什么世间要造出一个我,又为什么我不能成为我。我不想自我迷醉,也不想拖累别人,我只想把自己埋葬,埋葬自己,埋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