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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师傅今天又去大兄弟家吵闹了。要求住大兄弟的新房里。
接到罗师傅大兄弟的电话,商量好对策同其他干部去调解。大兄弟一家新居非常漂亮。罗师傅坐在大兄弟门前的路边上,用着生平最大的声音,瞋目切齿表达着愤怒与不甘。他颤抖声音,如同秋天的落叶,泛红的眼眶,仿佛藏着无尽的委屈。他愤慨地揭露那一桩桩对他极为不公的事件,每一桩都如巨石压心,满载着无法忍受的苦痛:这么多年来,在大兄弟家干活,一分钱没给过。侄子帮忙买的电三轮车花掉了一万贰千元,去集市上看到一样的车,一打听才六千多块钱。这还有没有良心啊……建房开始打地基到新房落成,每天没落下。侄子那还存了一万九千块。统统都给我算成钱,还给我,把钱还给我……
罗师傅尽管用尽全力去表达自己的不满,但在这周边都姓罗的邻居眼中,他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微弱,几乎没有起到任何反响。相反,大家纷纷指责他的行为不当。二兄弟岳母也过来凑热闹,指责罗师傅经常随地小便,说亲眼目睹了好几次。堂兄弟也凑过来说他脾气暴躁,与周边的人都吵过架。大兄弟岳母加入指责的行列,说罗师傅一张嘴太毒,张口就骂人。
显然大家都不在意罗师傅诉说的委屈,而纷纷指责他不良习惯,脾气和言语。在这种场合下,“有理不在身高”这句话失效了。周边邻居的指责,这种群体效应,让他的声音和立场被淹没在群体的声音中。他的声音被忽视了,没有人真正去倾听他说了什么,更不在乎是真是假。罗师傅百口莫辨,声俱泪下找证据证明自己不是每天都这样。我非常同情他。
大兄弟一家当罗师傅是一个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看样子住一起肯定是不行的。福利院现在条件已经非常好了,罗师傅却不愿意去体验一下。只能联系在本村租个房。联系到一户常年不在家,一直无人居住的房屋。房屋前两年换了房顶,粉刷了墙面,并且交通便利,同房主商量一下便宜的租下来。带着罗师傅去看看房子环境及条件。并劝慰他以后每个月特困供养金和养老金自己取自己用。之前的事慢慢放下,安享以后的每一天,有什么需要联系村委会。侄媳妇很聪明一直没有参与到这场争吵中。当得知罗师傅同意单独居住了,主动承担着房租每年的房租及以后生活上的照应。罗师傅放不下曾经对大兄弟一家的付出,送回家后,又返回大兄弟家索要工钱。只好先嘱咐侄媳妇倒好水给罗师傅备着。由着他说,以后在生活上多关心一下。
不管侄媳妇动机如何,主动承担房租及以后的生活照应,确实是希望罗师傅能够过上安定舒适的生活,体现了他们晚辈的爱护和关心。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一起经历的苦难生活的亲兄弟,现在都已是古稀之年,珍惜现在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