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作为一名生在号称贫瘠之地的定西的乡下孩子,对于大山的熟悉与亲切,是对那里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眷恋,是跟姐姐弟弟还有朋友回忆那段无忧无虑时光的美好。当我二十多岁来兰州读书,第一次亲眼见到课本里的母亲河,在我想象中它应该是波涛汹涌地翻滚,西北汉子在空旷的河面上划着羊皮筏远去,颇有一股与天斗的豪气。事实上,我所见到的黄河是波澜不惊的平静,沿着河畔,我曾经在黄昏时候与姐姐谈论了很多心事,也曾与舍友躺在摊位的木椅上喝着茶,边吹风,边分享趣闻,当然也跟好友爬上宝塔山,俯瞰着这条河,那是一段刚刚过去的岁月,却也让我无比怀念。当我暂时选择去远方时,我想我的根永远在这里,它赋予我的不只是养育我的水土,更是在沉默无语中储蓄的力量,贫瘠土地上无尽的生命力。
黄河湍流不息,涌动着的粗犷之劲,卷起一层层河底的黄沙,沉积在先辈们那一张张粗糙、质朴的面孔和那一双双厚实、温暖的大手,我们以自己的爱意流露出对黄土地的眷恋,或温柔的一笑、一瞥,亦或是无力的嘶吼。
其实我很依恋你,像搅动积沙的那股力量深藏在河底,我平静近乎冷漠的脸上,你怎能感受到我炽热的心,我只是追寻着你的脚步,走到我来的地方。
寂静的呐喊
渡人渡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