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元宵,我今天却走了。
从开始的大包小包的从学校背回来,我还记得那时候天也是冷的,风嗖嗖的挂着,南塘镇西苑大道一如既往的平静,就像许多许多人躲在了屋子里,从不曾出来过。
我是从同乡的包车里下车的,一下车就在空旷的大道旁,一个电话让弟弟开车过来载我,还特地强大用大车,怕东西一次载不完。十几分钟后,途见一年轻小伙子开着没有护栏的破旧三轮车打对面马路开来,我笑了,我夸张了,这车太大了。最后站在三轮车上,像骑着高头大马,虽然我不曾骑过马,更何况高头大马。我跨越半个南塘镇回家,一路上车子的排气筒响着吵杂的特色声音,一路上的人都在看我,那衣着整洁,背着大书包,站在高处的我。
过了个年,这个年过得太匆忙,有时候也太寂寞,更是每天都在两三点睡觉,终日是困意满满,眼内些许血丝,脸上略微通红,像喝了酒的欲醉了还清醒的人。倘若当时有床,躺下便能睡着。
一晃眼,就是年初五初六,该起身的还是不会犹豫地起身走去,只是走的人一个两个,细细的雨些些的落,像年前没有约定的也是一个两个的回,终于走得城市空荡荡,走得人心重新回到寂寞。
正月十四,国历的2月10日,我也出发了。所有人都在说为什么不过了正月半再走,正月半确实是个好东西,但是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最多就是欣赏欣赏烟花,看看那些闹元宵的舞狮舞龙等。可是元宵过了还是要走,多逗留一天心就觉得多了一份不安,还是走吧。
昨晚准备入睡,想得太多,辗转反侧终难入眠。想要带的东西,以后的目标和方向,还有该死的论文,浑身发热。
今早八点半的车,弟弟也是要开始上班了,两兄弟七点半一起起的床,吃了点面包后,母亲也起了,孩子将走,最操心的我估计就是她了。这点是等到自己要走时才发现的。
八点五十分终于上了车,路一直在前进着,中山却迟迟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