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无我(non-self )vs 没有我(no-self)。前者是彻见实相,领悟到本来就没有一个「我」在那里。后者是刻意去「放下」,想着「『我』是假的啦,不存在的啦,要把这些都放下啦」之类。
3. 有一次晕倒片刻,中间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完全不知道自己倒下,醒来才发现躺在地上。平常我们认为自己是清醒的,晕倒时不清醒;禅修中,有觉知时是“醒”,没有觉知失念了是“晕”。陈老师突然问我:刚才你知道自己在说话吗?我顿住了,开始回想。陈老师笑道:看,不知道。
5.我们只能经验到自己的心,不是外在的对象让我烦恼,烦恼发生在自己心中。这次禅修对这一点认识比较清楚了。听到别人的声音心中常起嗔念,“真愚蠢”“这人毛都不懂”,不再把这些评判当真,而是知道嗔、评判发生在自己心中,不再关注那个人那个声音,而是观察心里生起的现象。
6. 慈心。最近有些时候能够生起非常温柔的慈心。如果一个人常常慈心充满,想必是非常快乐的,比比经常生气的苦就知道。
7.烦恼又来啦。禅营里烦恼相对少,觉知相对强;一回到家,不得了啦,烦恼铺天盖地,而觉知又很难提起。刚进家门只想休息,却还要给老公热饭菜,不爽;看到床上又略微凌乱地放着几件衣服,不爽;听老公说几句话,也是各种说不清的烦恼生起,就想发火。说好的「只能经验到自己的心」呢,现在全忘了,明明是屋里乱让人烦!明明是老公话太多问个不停!回家来又要干一堆杂事我不知所措!烦死了!这些还只是我勉强用文字描述的,当时实际的发生是电光石火,烦恼非常微细、复杂、迅速,心根本无法清晰完整地认识它们。
看来禅营是练兵特训,日常生活才是真刀真枪实战。禅营打靶子,生活中打飞鸟。杨师兄说:烦恼是陪练。
如何在日常生活中更多地保持觉知?那还是每天辟出一块固定时间专修吧,以后我晚饭后禅修半小时,这个于我相应。还有何老师提到的方法:设多个闹钟,每小时响一下,提醒自己觉知。
4. 我好好修,有一定成果以后也像何德伦老师、陈丽奋老师那样去讲法。希望法护佑我、帮助我,让我好好完成眼下世间的工作任务,为合作伙伴负责。然后我可以更多地专注修行,用自己的才艺换取一定报酬,过简单的物质生活,将全部生命用于探寻人生的实相,用修行供养佛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