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想起已是放假了,每次放假我内心都会涌起一阵说不上来的沉闷。大概是从我教语文起,说实在的,我有时候想起心里会有恨意。前天我又去找领导提出,让我回到我的专业。提了几年了次次失败。今年换了领导。是位女的。虽然我自己也为女性,但我始终感觉做大领导女性少有合适的,女性思维不同于男性,在处理事情中更多趋于细节,对于大格局的把握少有女性优于男性。当然也是有的,少数。
交谈之间我更恨他们,那种pua人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我沉默了,离开了。我还得保有我自己,虽然这件事真的让我感到窒息,但我不能因为这样失去自己。
晚上与朋友吃饭,同有一位教育工作者说起了一件事,这件事是当事人并没有错却要道歉,据理力争下他放弃了原有位置,回到普通教职工,我想他也是为了做回自己吧。这件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事,听来也让人感到窒息。但当事人仍保有一份做自己的勇气,让我有一丝丝安慰,至少还有看得清事情并坚持的人。
蜉蝣一日而一生,展着无比美丽的身姿于水面遨游,体验着世间朝阳与落暮。人也不过当是。初生渐长,少年意气,三十而立,然后拼博感悟,渐有心悸,时不多待,已是暮年。试问与蜉蝣一生,有何异?
起身,从窗户望去,阳光照射着整个天空,瓦蓝瓦蓝的,像天上的海,大自然的奇妙是治愈一切的良药,前几分钟的压抑会在抬头看向天空时滑落而下,变得不那么沉重且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