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某圈一次超越爱豆的多边外事活动
跟我鑫的南京之约因为我俩各自的各种原因从十一月初一直拖到十二月初,刚刚敲定时间就看到了肿书记发的微博要来南京的消息,再一看竟然是和另两只一起,于是用开一个会的时间决定了去哪,又用开一个会的时间决定了吃啥。对,十一月我别的没有,就是会多。
(十二月也别的没有,就是会多。)
跟基友说起这件事,基友:你们团派的粉丝和沪系还能面基的吗??
我:我们都是退休老同志的粉丝。
基友:你丫头不要了?
(不仅要而且还有了三闺女我怕过谁)
影响什么的先丢一边,我们没有影响可言。
影响也影响不到他们。
到了出发前一周,同济大佬又告知要在苏州参加省考,问考不考虑届时南京见一面。得,这下真成了水表圈金砖会议。
坐的是周六早七点半的动车,动车上按计划花四十分钟背了单词四十分钟补个觉,醒来一看,扬州到了。不是,膜都到了。
你看,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捱着上了长江大桥,我划知会已在禄口镇落地。福建人到南京一个半小时,我一个本地人到南京俩小时。内心再一次指天斥地,宁启铁路这都造的什么孽。(回程本穷苦的苏北人民贪小便宜买了95元的票,结果上车一看居然是动集。在这里以血泪教训提醒各位,宁启动车南京—南通区间现在有两种车,一种是105元的动车,一种是95元的动集。动车终到南通,动集终到启东。动集是复兴号时代搞出来的怪胎,座位奇窄无比,慎坐。)
D1 与警察阿姨亲切友好的会面
(本段文不对题预警)
和我鑫的见面比起上学时方便了不少,喜茶的包装袋让我鑫开开心心背了大半天。作为本年度第一次喝喜茶的乡村教师流下了感动的泪水。
吃好饭坐着公交车去颐和书馆买伴手礼,不得不说颐和书馆是真的比总店清静,收银小哥哥人好声甜,看着我一个劲儿挑摆得一米、来斯、潘西、稳中带甩还过来问需不需要包装。
emmmmm喜茶的袋子就可。
买了挂链儿买了明信片走出颐和书馆,刚好午后一两点的阳光透过法梧的枝杈洒在颐和路上,光影交错,遍地斑驳。看着省级机关医院修了三年还没修好的大楼我又酸了。
给警察阿姨拍了几张美美哒游客照,心想我什么时候可以在南京有房。
沿着颐和路一直往前走,成功地没看导航走到了省政府侧门,侧门正对着的楼梯没拉帘,在外头看得一清二楚。也不晓得某些人在不在里面加他的班。
于是又想起之前有人说你去南京这么多次也没偶遇一次你爱豆,心里升起几许苍凉,嗯,我爱豆不是相见就能见啊哈哈哈哈哈咋滴。
转过北京西路拐角,便衣小哥哥照例在门口两人一组的唠着午后的嗑。经过小哥哥面前刚好听到一句:“来说加工资吧啦吧啦”我:???我也想啊,但还是要假装自己是个良民对吧。
在路口跟警察阿姨挣扎了五分钟要不要去马路对面坐302,便衣小哥哥可能觉得这种二傻子是不可能来扰乱公共秩序的。
等302的间隙发现将枯不枯的法梧特别好拍,瞬间忘记这个公交车站叫江苏省委,拿出手机就开始怼天怼地,失去理智。然而我真的只是拍了点法梧,至于政协大楼她是自己入镜的对不对。
十来年,对于法梧来说也太短了点,可是对于江苏又颇长。坐上车插上耳机开始听我樊前天的国新办发布会,一句“八十年代我们是依靠上海,请上海专家来苏”,一句“我在苏州工作,亲历了苏州工业园区的建设和发展”,瞬间泪目。我哭,我哭还不行吗。
苏州人这普通话也太差了!
上海浙江安徽的常务副也太丑了!
(国新办的发言人小姐姐好好看)
这是我又一次经过拉萨路五台山大锏银巷的全部想法。
都是大锏银。
D2 枫桥式派出所的厕所也是枫桥式的吧!
学霸姐姐考着试失联了,本以为她没赶上六点到南京的高铁,不料突然收到信息,成功上车。安排!
老门东徒步到三山街坐地铁,逆人流而行,夫子庙灯红酒绿,人影匆匆,我像这个城市的过客。
(可不就是)
站在南京站出站口,第一次有了一种我接旁友来南京的感觉。啊,不是过客是主人,戴上紫金草,我心里又有人了嘻嘻。
上次见学霸还是三年前在复旦,学霸姐姐浑身上下学霸气质依旧,临下车还发朋友圈吐槽了一下省考的数量关系。不由想明年考完研后年也去凑个国考的热闹,要是考上了就让后面一名请我吃饭。妥。
漫漫找饭之路按下不表,在桃园眷村坐下来时我们已经从当今讨论到了还没做好安全教育的娃。学霸姐姐深感做老师太南了,我深以为然。
地铁上又聊起许久未曾联系的两位基友,互相都不知道是否一切都好。水表圈就像夫子庙,每天人来人往,有真情实感的也有打卡的游客,没谁规定非得怎样,却都在这火红的几年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或好几笔。
送学霸姐姐到南站,再回夫子庙。三山街今天来来往往有三四回,夫子庙派出所也是动不动就进入眼帘。我鑫说非常喜欢夫子庙派出所的消防小车车,经指,感觉像玩具。
沧州赶来的北京局警察小哥哥经历一下高铁就被拉去德基上厕所的事之后言必称好客江苏的好客之道,我鑫:那你去夫子庙派出所上厕所?
枫桥式派出所的厕所应该也是枫桥式的吧!
点题成功,本段是满分作文。
D3 水表圈的自我修养
早晨七点半的王府大街只有我一个人……
不存在的。人都在芳婆糕团店门口站着。
买好饭团杀出重围,抄小路赶去开金砖会议。清晨的老白下小巷子好有感哦,可惜房价三万起。
走着路一辆电驴呼啸而过,隐隐听到开车的妈妈跟后座的女儿讲:“懂就是懂,不懂就是不懂……”女儿背着一看就是去上补习班的小书包,好惨一闺女。
(我们小朋友不能也都去上上补习班吗!)
见到肿书记我划我蕾的过程并不玄幻,进屋时那俩正在对镜贴花黄。我蕾带着我在他们的小民宿里溜达了一圈,分赃了一下颐和书馆的东西,就莫名地熟络了起来。我家越越:我琢磨了一下,杜宇新的粉丝+梁宇的粉丝+老胡的粉丝+援朝的粉丝,你们简直是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哈哈哈哈要不怎么说超越爱豆。
出地铁站刚巧走错了口,背朝北京东路小学往西走,我蕾一眼看到了她的政协,乐颠颠跑去拍照。剩下俩:不要过早暴露本质好吗?
话音落下没有三秒肿书记:那是南京老干局吗?
我划:???哪有老干局!
行,暴露本质连时间问题都不算。
进鸡鸣寺时门口有块牌,大意是非分之想求不准。
emmmmmm在座的各位应该求的都是非分之想。
敬香时我划问,这香敬哪儿?我脑抽回她:你非分之想在哪个方向就搁哪儿,说完我自己都震惊。
然后挨个西北东北正北东南的放了,假装自己心诚得不得了。看到我划戴着小银杏戒指,我笑的很大声。
完事上城墙,拍了一堆游客照。天气很好,紫金山很靓,南京天际很强富美高。
再经过鸡鸣寺时就开始不对了,先是肿书记问我现在怎么喜欢六零后小姑娘去了,然后说到山东姑娘长得都很好,然后说到圆圆,然后说到当今,随后开始满嘴黑cme和lq。肿书记说海峰去上海时lq接待他,俩人就像是长方形和正方形,在鸡鸣赐茶门口笑到失声。
最后我发现我划是个能吃活珠子的人,简直流下狱友相见的泪水。
最后的最后因为我赶车,其实很有很多没说完的话没有唠完的嗑。比如去qc时接送老爷爷的热心肠,比如中国法院博物馆里面薄同框的判决书,比如中青院小小的校园……当然,韶还是有很多机会可韶。
上车后后面坐了个小朋友在写话,妈妈在旁搞战术指导。感觉我又从天上回到了人间。
理想与现实没什么距离,问就是三根香。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