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说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可我却不这样认为,怎么可能是难以收回的水,在我心中女儿还是自己的女儿没变,只不过是人生的旅途又翻开了崭新的一页,在这一页里围绕在她身边的亲人更多了,由此尝到的滋味更是丰富多彩了。这些远的暂且不说,就说她嫁出去三天后便可以回来见面,而且即使那天还没有到来,我都能提前闻到那种欢快的味道。姑娘肯定会像一个红色的精灵一般出现在我的面前,因为自从找到她的另一半以后,姑娘身上的各种感官全部复活,变得异常活跃,我想这就是爱情带给人的力量吧!即使没有精心的妆容,没有长睫毛,没有描眉画眼影,洋溢在脸上的喜气却藏不住,那么意味深长,那么流动不息,那么光芒四射,就连说话也变得似水般温柔甜美。
这些还不算,她还会时不时带女婿回来,有句话说得好,“一个女婿半个儿嘛!”他们经常成双成对出出进进,就连做饭也会多做一些给他们,买东西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有闺女的一份也会有女婿的一份。说是嫁了一个闺女了,其实是又多了一个女婿了。做了饭菜不由得就会呼女唤婿过来尝尝,家里一定更加的其乐融融。心里填充了这些美好的画卷,嫁闺女时总不至于搞得哭哭啼啼很伤感的样子吧!女婿也由开始的拘谨客气,每次来了都要挖心思带点礼物,到后来我们亲自打电话嘱咐,不要老把自己当外人,买上礼物才能登门,咱这是回自己的家,不是高级酒店也不是饭店。我想,人和人之间想要建立一段稳定牢固的感情,就得这样以诚相待吧!
姑娘二十三岁大学毕业便直接分配到二高教书,二十三岁多么清纯曼妙的年华,像枝头上即将绽放的蓓蕾,不明就理的人都会感觉美好的日子翻开了第一页,好多人期待着开出芬芳迷人的花朵,然而,姑娘的这朵花却没有如常人预想的那样绽放光彩,艳羡照人。
她来不及绽开美丽的花瓣,在众人面前展示,就被卷入了一场承受起来很吃力的寒流中。思想还很单纯幼稚,在父母眼里还是个孩子的她做了孩儿们的王。一群个子比她大,行动比她敏捷,思想比她超前的孩儿们的王。说是孩子们的王,却没有尝到当王的滋味,每天从凌晨五六点就开始接电话,来处理形形色色的孩儿们睡上一夜,仅仅睁开眼就生出来的种种事端,我看着她行色匆匆,挟带着一股小风儿跑着去学校,然后神色暗淡的回来。还要备课,这也是一个相当辛苦的环节,因为刚出茅庐,毕竟实践经验不足,处在摸索阶段。再加上书呆子一枚,不善于社交,科室的老师,年级的领导,同行的相处交流与沟通如此种种,统统向刚刚踏入社会这个大舞台的姑娘袭来,她真的是身心疲惫,应接不暇啊!姑娘变得更加的郁郁不语,更加的行色匆匆,一身黑衣浸染春秋冬夏,心中有压力,有郁闷,吃不香,睡不稳,穿衣服更是不讲究了。而且身体每况日下,头疼,腊月二十八剧烈头疼,不得不去医院做核磁,结果出来虚惊一场。经常感冒,脸色憔悴,没有生气,看不到一丝妙龄少女已有的青春光泽,例假不畅,常常痛苦的疼到窒息,让科室老师看不下去,喊家长送医院。
日子被黑色渲染,但也会有彩色镶边,来自亲人的关怀,总会外不知里黑,给她介绍对象,对象的条件总是那么诱人,姑娘无动于衷,想让姑娘摆脱困境的母亲却宠宠欲动,不顾她的感受,强拉着她去买衣服,硬逼着她和对方加微信,慢慢沟通相处,希望姑娘即使谈不成对象,也可以多一个朋友。如今想来,那是多么的徒劳无益,姑娘当时真没有那份精力和心情,她可能真不想把不好的一面,不佳的情绪在扩散的更多更远。
三年来,我们租住在学校附近,除了节假日,姑娘几乎天天是晚上十一点多回来,早上也很少有睡懒觉的时候,三年的辛苦劳累,三年的起早贪黑,姑娘与她的学生们在征服难题的刹那间感受快乐,在一次次单元考试的失败中寻找教训,在层出不穷的事情冲突中建立友谊,哭了又笑,笑了又哭。和学生们相处的感觉一如人生的一个小舞台,每天都有不同的滋味呈现,让她动用全身心的感官去处理去面对,姑娘在这种天天像冲锋陷阵打仗式的环境中成就了学生成长了自己。
三年时光走过多少哀伤无奈搅乱的不眠之夜,表面无所谓内心不服输的姑娘自己悄悄舔抹着工作中难以言喻的苦楚,在哪个属于她,小小的闷闷的孤寂的疗伤小窝里,最为痛彻心扉的还是要与一段注定没有结果的异地恋情告别,痛痛地难以言说地与自己的心灵达成和解。那样的痛苦烧灼着她的心时也煎熬着做母亲的心,这么多的事情像商量好似的一股脑地涌来,专门和姑娘作对!夜深了万籁俱寂,姑娘屋子里的灯光亮着,但是我不能进去,我分担不了姑娘的痛苦,姑娘的这些苦楚只能自己排解,谁都无法替代。
第二天她又会无事人一般出现在学生面前,三年了她用真诚和无私的付出感染学生们,和她交朋友做知己的学生一茬一茬,毕业了还会找她倾诉心事,无以为报时,送面锦旗聊表寸心。她以自己的正直无私拒绝过好多家长递来的超市卡,她对我说:“妈妈收下家长的好意,我的压力就会更大。”多少次她以快递的方式谢绝了家长们送来的心意,我从姑娘在教学中数不清的事情上看到了姑娘的成长过程,更看到了姑娘清白的品性和高洁的心灵,深深地感到没有污点,洁白的良心,问心无愧的记忆是多么可贵,那是日后舒畅心情永不枯竭的源泉。
五月已去,六月来临,高考在紧锣密鼓中结束,成绩和付出往往如影随形,三年总算不辱使命完美收官。假期来临,姑娘总算可以卸下重托无牵无挂享受一段常人轻松的日子,走到哪里都感觉眼前的风景如同春天的新绿,一天比一天鲜嫩,明媚宁静的六月,日复一日都是蔚蓝的天空,和煦的阳光,轻柔的西风和南风,草木繁茂起来,处处叶绿,遍地开花,野花像地上升起的太阳,散发着淡淡的金色光芒,广场上,小区里,一群一伙欢蹦乱跳的小孩,三三两两有说有笑行走的人们,或坐或站谈心的好友,叫卖声吆喝声吵闹声,这么多人这么多景好像都与她无关,姑娘心里陡然生出了另一种渴望,要说清楚姑娘眼下的渴望,便成了我现在迫切的任务。
也许世上的缘分靠修,默契靠处。三年期间姑娘被动强加过不少经同事或者亲人们介绍的异性朋友的微信,在这期间好多朋友都在沟通不畅或者加微信时原因差不多,也是被父母强迫而为之,这样的微信或几分钟或几天或几月大都夭折或者索性拉入黑名单,能够保持一年多的少之又少,只有一个男孩的微信像或明或暗的灯光,时断时续般在微信空间闪烁。不定时的闲扯两句话。
此时姑娘的心情,好想有个合适的人聊聊,排遣心中的寂寞忧烦也好,倾诉一下这些年来堆积在自己心里的感受也罢,想身边有个人来说说话的欲望是多么的强烈,哪怕这个人一点都不认识,她搜索微信,正好翻到了他的微信,姑娘想起男孩曾几次约她出来见面都被推辞,如今也主动约一次就算还个人情也行,她在男孩的空间第一次主动发出问候“在吗?”
一分钟后对方回应“在!”
“多会方便坐坐?”姑娘也搞不清自己今天为何要省略了少女的矜持。
对方回应道:“今天正好有事,改天吧!”
姑娘的心湿了一下,失落感腾地让姑娘脖子耳根热烘烘地烧。像似煞费苦心凿开的一个小洞,想让别人钻进去,然而世上的事情偏偏就没有那么简单。
晚上如钩的月亮恰似讥笑的嘴巴倒挂在天空,夜空那么宁静又那么温馨,西边的天际一片红光,预示着明天又是一个好天气。姑娘百无聊赖观看夜景,远远的矗立着的一盏盏路灯,有几处散发着金光,宛若金星闪烁,亦如银星熠熠,汾水在灯光下幻化着粼粼波光,各处的霓虹灯更是绚丽夺目,城市的夜空何时变得如此繁华?良辰美景啊!“我就不信自己这么无能”姑娘又一次拿起手机翻开微信,搜寻来搜寻去,又来到男孩的空间。
第二天清晨霞光满天,美美睡了一个晚上的姑娘被钻进窗户来的暖阳叫醒,她想起了昨晚的约会,赶紧起身洗漱,姑娘穿了一身藏青色做底,上面印着玫瑰花和白色雏菊图案,领口和袖口都有蕾丝搭配的真丝连衣裙,特意穿了高跟鞋,化了淡妆,涂了口红。好久没有这样修饰过自己了,“淡极始觉花更艳”确实如此。“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的确如此!出门前镜子里的姑娘举止文雅恬静,端庄中不失洒脱,娴静中又有几分飘逸。
年轻人见面没有其他羁绊随意又随心,男孩子推开车门下车,上下打量之后走过来宽松一笑来了一句,“哇,你个子也不低嘛!”
女孩接着也笑着附和道,“哈,你可比我想象的肥多了,哈哈……”
天然的好感一经产生,剧情就可以继续上演,找到地方坐下来,话匣子不经意间打开,姑娘一改从前的沉闷不语,工作中的事儿,人际交往、家里父母的无奈……年轻人坐在一起,如果天没有被聊死,一旦产生共鸣,下面的戏就好唱了。回家了问安,接着聊,抛出一句话有可能就是后面一堆话的油头。
活着活着总是会感慨万千,冥冥之中谁又能懂上天的安排?男孩子相貌堂堂,很有男人形象,已到而立之年了还在执着的寻寻觅觅。难道这都是上天刻意的安排吗?让他在这段男大当婚的日子里品尝够了寻觅的无奈灰心,在不断的选择和放弃中体会够了找不到心灵共鸣的纠结苦闷,然后在心灰意懒意气消沉的某一天某一个时刻有一个人自动找上门来,在他没有丝毫心里准备,抱着玩一玩试一试的态度去消磨一段时光时,插的这条无心之柳竟然一天天绿意繁茂起来,难道这就是命运的安排?缘分和造化的使然?这冥冥之中谁主缘分?怎么生活中的事情从来不会按照人为预定的轨道发展,难道肉眼凡胎的我们就只能是盲目的去闯去撞去寻去等?
这时我的眼前总会浮现出《西游记》里面弥勒佛祖笑眯眯不说一句话的表情,佛祖心里是啥都清楚明白,才能有那么超凡脱俗的笑啊!说话出自天性,沉默来自智慧。佛祖是在笑人间多少事,前世早注定,而作为芸芸众生的我们却全然不知,只能负责在人生海海中寻寻觅觅忙忙碌碌,也正是因为未来充满无限可能无限向往,我们才那么执着的去实现去拼搏,在失去中领悟得到的珍贵,在痛苦中品味如愿的甘甜。
婚事在孩子们日复一日加深的感情中定了下来。房子成了头等大事,虽然女婿哪里太原有套房子可是姑娘工作在古交还是远水解不了近渴,两家人商定买房子的地点还是以姑娘出入方便为支点,双方父母以及身边亲人都为姑娘张罗帮忙打听房子。如果没有装修过房子的人,估计还会蠢蠢欲动想着亲自打造一套属于自己风格的屋子,但是装修过之后的人大都被折磨的不想重蹈覆辙,买一套看上去中意的二手房最划算,这期间我们看了不下二十多套房子,有的房子的层次格局装修和价钱都看上了,具体到想买谈好价钱时,一夜之间卖房子的主家又有了新花样,不是要直截了当的抬高价钱就是吊你胃口不卖了。
有一套房子姑娘着实喜欢,无论房子的地点还是家里的装修都很满意,之前的几套房子已经因为表达的太直接,让人家把价格抬高到了物有所不值的地步,这回碰上满意的可要把握好不要再谈崩了。要卖房子的主人不在本市居住,刚刚交涉就能感觉房主不甚了解市场行情,房子的价钱不是太高,这无疑是个好兆头,价钱谈好了,我们肯定想趁热打铁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可是卖房子的不着急,才开始打电话发信息询问朋友房子市场行情,这询问的结果可想而知,房子涨价了,怎么办?如果我们不着急还可以和人家从容淡定耐着性子周旋,要是心里已经火烧火燎的想把事情搞定接着给孩子们办喜事,必然会让人家牵着鼻子走了,女婿一家看着姑娘喜欢,只好妥协让步,随即提出把房子的合同签了,然而事情还没有这么简单,房主说最近有事顾不上这事,过两天再说。你看这皇帝不急太监急,过了两天的两天又两天,房主哪里还是按兵不动,如果不是情到深处谁愿意把自己当太监使唤了,没想到的是冷淡卖地的房主又有了新插曲,他说有个人愿意出高出我们两万的价钱买这套房子,他不卖给我们了。哈哈,凭你把燃烧的怒火烧焦了头发,也只能是一只愤怒的小鸟。
这就是人性,这就是生活,生活就该如此。就是这样的事情才能考验人性。我们又四处看了好几套房子,最终还是不如那套房子满意。乌云遮住了太阳,这七月天的雨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一阵持久的狂风驱赶着如注的暴雨,横空扫过,大雨过后一道彩虹意想不到挂在姑娘的窗前,女婿一家人又妥协了亲自开车去房主的家里搞定了这件事。人说曹操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又知个中心酸。
房子的事搞定,一如千头万绪的心中安上了一颗主心骨。姑娘的婚事正式提上日程,开始紧锣密鼓筹办婚事。结婚是人生之大事,仅此一次草率不得。有了房子要填充家具,定了日子要选结婚所需要的各种用品,时间紧任务重。偏偏姑娘又是一个较真的人,凡事都要亲力亲为,自己看着满意才行。学校那边也不轻松,五个班的课兼班主任,姑娘的时间实在是充实到了锲而不舍,每天靠挤出来的时间不是在网上购物就是奔走于各类商店。然初出茅庐整天在自己工作的小圈子里打转忙碌的姑娘女婿这时置身于物质丰腴的花花世界,常常会迷失自我难以选择,市面上家具琳琅满目不知质量好坏,多如牛毛的服饰千姿百态讨价还价这里面的水份很深,逛的商店愈多愈感觉眼花缭乱无从选择,这时我会利用自己多年积攒的经验教训引领他们选到自己称心满意的商品,期间我们母女之间少不了为一件衣服的取舍或者商品的去留争执、辩论、比对、至而统一意见最终皆大欢喜。茶余饭后还会就衣服的质量家具的价格和款式,让人家宰了还是物有所值了再次各抒己见进行一番剖析,梳妆盒的款式,盖头的做工,长命簪的品牌,小到胸前佩戴的红花都会选出自己的风格来,买回来以后细细打量着,幻想着女儿穿上的模样,戴上时的神情。有这些充实着生活确实是乐在其中,累并欢喜着。
有一次姑娘劝我买了一件对于我们普通人来说价格稍贵的衣服,回来了一直耿耿于怀,念叨着这件衣服不能久穿,钱花的不值,后来姑娘想到了一个充分的理由,她说:“妈,你有三个女儿,这件衣服可以穿上三次,你还说不值。”一语点醒梦中人,从此我再没有为这件衣服纠结过。时下姑娘结婚光礼服至少需要四套,这些衣服才是真正一次性的的奢侈品,不得不买又不能太寒酸,面对这种情况,有去租来暂穿的,有花少量的钱买来应付的,也有从网上购来偷偷穿了,七天之内包退换,再退回去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当然有钱人是怎么规划婚礼咱平头老百姓不得而知,四套礼服该怎么选真的很纠结。姑娘在网上看下了一套价格不菲的晚礼服不忍下手,犹豫了几天竟然卖的没号了,姑娘心里遗憾重重,过了几天她在闲鱼上看到有人挂出来拍卖,而且价格低于原来的一倍,她毫不犹豫拿下了,由此姑娘灵感激发,随即在网上或者实体店购买了自己中意的婚礼服,计划完事以后再挂在闲鱼上卖掉,这样既穿上了自己喜欢的衣服还不至于太破费。我还留意到一件事,在买东西的过程中,姑娘特别在意女婿的感受,一件东西只要女婿喜欢她就会附议,言谈中向女婿这边靠拢,而女婿又特别注重姑娘的感受,察言观色寻找内心的默契。
姑娘外表看起来温顺善良不善于表现,但是内心每做一件事情却丝毫不得马虎,桩桩件件都渗透着涂抹着自己独特的眼光和心思。
女婿的家庭也是平平凡凡,普通人家,一年之内买了两套楼房,又要筹办婚礼,在经济上确实有点紧张,姑娘愿意嫁给女婿,她看上的是女婿的人品和性格,用她自己的话说嫁给的是纯纯的爱情。结婚所需的物品几乎都是两人相跟着一起去买,衣服和用品几乎都是成双成对,就是刷牙的杯子毛巾上都刻着他们的名字,印着他们的漫画,看着姑娘女婿忙碌的身影,仿佛一对春天归来的燕子,双双展翅寻找筑巢的软泥,一口一口不辞劳苦携来用唾液累积,等到完美的爱巢呈现在它们眼中的那一刻,不仅有成功的喜悦更多的是那些双双筑巢时经历过的每一个晨起黄昏,那些有风雨有欢笑有劳累有汗水的日子,这样的日子让它们的感情更深厚更亲密,在心中积淀了这样的情感,面对日后的种种变故才能不离不弃相互包容理解。姑娘的婚礼这一路走来,也是用真情真意编织着这条通向爱情殿堂的情感纽带。
如今女儿婚礼即将举行,在这段初为女儿准备婚礼的过程中,有矛盾冲突也有真情流露,更多的和女儿女婿一起商量筹备迎接婚礼的所思所感。有这些难忘丰满的过程填充着我的生活,暖着我的心,在姑娘出嫁后的日子里,那些过往的事会象电影一样一慕慕再现,我的心灵不会孤单,让美好回忆会由于和他们一起经历过而变得生机勃勃有滋有味。和年轻人在一起确实是可以相互促进加深了解,年轻人不拘小节,不被旧俗羁绊的新潮思想如同新鲜血液一样注射进我的脑海,改变着我脑海里残存的一些陈规陋俗,他们也会在我的影响下懂得了不少社会知识,人情世故。
什么是生活?其实就是把平平凡凡的小事当做人生的大事来做,在这个过程中成长成熟建立和培养感情,全心全意去爱身边的亲人就是生活。什么是幸福?其实那些拥抱过的人,握过的手、唱过的歌、流过的泪、爱过的人、一起走过的路,经历过的苦辣酸甜就是幸福。在无数的夜里,说过的话、打过的电话,思念过的人、流过的眼泪……看见的或看不见的感动,在时间的穿梭中,一切成为了永恒!都是幸福的滋味。关心身边亲人们的疾苦,送去力所能及的帮助与问候,他们都舒坦了自己的价值也体现了,这就是幸福!
最后,站在年子的末梢,在此新年来临之际,写下美好的祝福,祝福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祝福身边所有的亲人朋友家和万事兴,鼠年大吉大利心想事能成,祝福我姑娘女婿的婚礼圆满礼成,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携手一生,快乐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