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部《中小学生阅读指导目录(2020年版)》日前正式发布,《指导目录》遴选了300种古今中外优秀读物加以推荐,其中大部分是名著经典。那么,对于青年读者来说,应该读什么,如何读,又为什么要读名著呢?
为了取得理想的考试成绩,中小学学生多是以应试阅读为主,应试式的读书是被迫读书,理想的读书状态是自发的。现在的情势下,要完全进到自发状态,现实难度很大,只能依靠老师和家长引导学生在阅读中多一些自发的成分。
从“得趣”中学会在阅读中思考。读者精读世界文学史中最具“宗师”地位的作家及其最具“原型”意义的作品,利用现有便利的网络条件,二者取长补短,通过原文阅读结合网络查找风趣幽默的解说,更容易让读者在阅读中思考,《堂吉诃德》《包法利夫人》《了不起的盖茨比》《麦田里的守望者》等,通过探究作家其人逸闻,了解作品风格精髓,让每一次阅读都能有思考,有回味。
想要养成良好的阅读习惯,开始时能否“得趣”很重要,因此可读性就成为选书的一个重要考量。那么经典可读性是较强的:《汤姆·索亚历险记》《鲁滨逊漂流记》《宝岛》《大卫·科波菲尔》《双城记》《傲慢与偏见》《红与黑》等故事性强,人物形象鲜明的文学作品是初期培养阅读兴趣的优选。
面对当下“碎片化”的阅读趋势,阅读质量的下降不仅在学生中如此,即使是教师、成人也一样。书目固然重要,更重要的是教师如何引导学生去读。许多学生对文学经典的兴趣,都是源于某位老师对某一本书的介绍。对很多学生而言,读经典是索然无味、不得不完成的作业;还是一个津津有味的过程,往往取决于老师的讲解带给他们的印象。
从“感同身受”中融入同理心。硬塞到面前的书总是令人排拒,于是尴尬的局面出现了,越是强调读经典的重要,闻者反而躲得越远。名目繁多的书目,有时倒成了某种反向的提示。再加上不少老师为提高学习效率,给每部作品归纳出诸多“知识点”,更使得名著的阅读变得毫无乐趣可言。长此以往,名著已然“死”在“知识点”下。
相当多的文学经典,在自己的时代,其流行之广,可比今日的畅销书。“荷马史诗、古希腊悲剧的欣赏在彼时的雅典,几乎是全民性的;狄更斯、马克·吐温都是相当流行的小说家,《傲慢与偏见》则至今依然流行。无数中国读者的经验也可以证明,西方文学经典成了与自己的人生水乳交融的一部分。70后、80后、90后,将《红与黑》《安娜·卡列尼娜》《简·爱》等书读得津津有味、滚瓜烂熟的,大有人在,今日的年轻读者从中获得阅读快感的,亦复不少。经典的阅读路径是你向它走去,而非相反。按摩式的被动阅读是难以进入良好的阅读状态,需要阅读者调动自己的状态,进入情境,将自己与书中世界之间建立起联系。
有时候,因为文化背景的差异,外国名著对读者来说又多了一层困扰。但是只要有同理心存在,便不再是阅读的障碍,从古到今,在不同文化背景下的人面对的是同样的问题,不同的国度、文化只是像舞台上变换的布景。读经典,布景变换可以带来新奇感,发现书中人物和我们相通,则带来更强烈的“感同身受”的体验。
从“无用”中品味经典的价值。文学经典之所以成为经典,恰在于它们经过了时间的检验,超越了时、空的界限,可以让不同国度、不同时代的读者常读常新。要让读经典变得愉悦,前提便是放弃有用无用的考量。所谓“无用”,指的是放弃拿实用的尺度去丈量它。“阅读的本义,正在阅读本身,从轻松的阅读中获得愉悦,无意中获得思考人生的价值,真正开启经典、名著之旅。
现阶段小学低年级不再要求应试考试,这就给孩子们更大的阅读空间。但也对阅读有了更高的标准,通过老师和家长的共同努力,让读书比规规矩矩听课更能激发学生兴趣,收获更多知识和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