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不固定的场合遇到,在一个不固定的场所结束。仅有的地点,有限的时间上演着翻书似的变脸过程。拿最好的词修饰自己,标榜自己,用别人来衬托自己,诠释自己;做的却是最龌龊的事情,自己却觉得心安理得,不知愧疚?
草木无情人有情,现在却是草木有情人无情?
善变的社会,人也越来越善变;变得冷酷,变得无情,根本感觉不到人性的温度。冬天的雪轻轻飘下留恋不舍大地的怀抱,迟迟不肯离去。感触人性时却如掉进了阴暗凄冷的冰窟,瞬时就变成僵尸。冬天的严寒从来没有害怕过,人性的冷酷却让人瞬时僵化。
冬天都不觉得寒冷,人性的春天又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