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必须得坦然面对失眠,它让我的情绪变得十分糟糕,这种被动熬夜总是让我心存忐忑。
我想我必须把失眠看成一件可喜的事情,如果它实在难以避免的话。
比如亲爱的陌生人,现在是凌晨四点五十八分,我的精神依旧处于亢奋状态,甚至思想异常的活跃,但是我能感受到五脏六腑之间的打情骂俏以及大脑里发晕的催化剂在起着作用。这样看来似乎很难过,毕竟身体和精神并没有友好协商,它们各自固执己见地分离运行着,然后我就成了那个日复一日的受害者,作为它们的载体我感到很不高兴。
你知道我现在是如何诉说这样的苦楚的吗?仅仅靠两根手指和一双眼睛,其他一切存在于我皮肤表面或内里的一切都不在为文字的产生贡献一丝一毫的力量,但我疲惫的心脏不断地向我发出“你是个疯子”这样的警告,我现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任由两根大拇指敲击着窄小的手机键盘,然后依旧戴着厚重眼镜的双眼去检查有没有错别字。
我一开始并没有打算打开这个页面,只是觉得三天两头失眠真的太难过想来倾诉些什么,但这个时候仿佛又把一切想说的都忘却了。好的我说我想把失眠当成可喜的事,因为它太难避免了,至少对于最近的我来说是这样的。那么我想在这些夹杂着细碎声音的无眠的黑夜重拾一些心境一部分记忆,事实一次又一次地向我证明我难以在赚钱领域有半点出息,那么我只能重拾旧爱,如今倒是希望有一次沉沦,与我庸俗的文字相依为命。
白天我还在重复那句命由天定,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一到深夜我又觉得什么都有希望,大概是怎么也改不了这天生的臭毛病,一会儿妄自菲薄,一会儿又幻想自己天赋异禀。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没人爱听,因为我过于自我,过于狭隘,我爱自己甚过任何人。没有人愿意去理解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的心理,而这些也刚好无关紧要。建立于博取眼球的基础上的大多数行为都是简单的想被消费行为,我只是在天快亮的时候还在等一个灵魂伴侣。
这个灵魂伴侣我等了好久,一天又一天,后来我知道,她早就来了,不过是另一个自己。
早安,昨晚,你失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