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老牌影星布鲁斯·威利斯主演的《灵异第六感》吗?这是一部老片子。出演对手戏的小演员是海利·乔·奥斯蒙特。
从头到尾,我的感觉是一小一老两位明星拼演技,一举手一投足全是“戏”。
说实话,我看过布鲁斯·威利斯很多片子,《赤焰战场》,《第一枪》、《首杀》、《敢死队》等等,都是硬汉形象,但是看到这样温情的他,还是第一次。
这是一部恐怖片,晚上看完之后,躺在床上我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怎么说呢,回想起任何情节,没有感觉到一丝丝害怕,取而代之居然是一种感动。能把恐怖片拍成这个基调,导演奈特·沙马兰是成功还是失败了?
布鲁斯·威利斯剧中饰演的角色叫马尔科姆,是一名儿童心里医生。他以出色的医术医治好了很多“问题儿童”。虽然也有少数治疗不利的时候,但还是得到了市长嘉奖。
拿到嘉奖证书的那天晚上,他在和妻子安娜欢乐地庆祝时,被一个潜入他家中的十年前治疗“失手”的病人射了一枪。随即,病人饮弹自尽。
病人当时的扭曲的表情,极度痛苦不堪的肢体语言,吊足了观众的胃口。最耐人寻味的是他自杀前痛哭着说出的一句话:“你知道一个人独处时会害怕吗?我知道。我再也不想害怕了。”
重新在镜头前出现的马尔科姆已经枪击事件后是第二年的秋天。他坐在户外的长椅上,手里拿着一叠资料,全是“心里问题”的孩子。第一张就是枪击他的凶手文森·格瑞。第二张就是一个叫科尔的九岁男孩。
马尔科姆对比了一下,两个孩子都有一个症状。“自残”和“情绪失调”。
随即,在马尔科姆的视角内,科尔从家门里探出头来,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外面的世界。他脸色苍白,身材瘦小。他的出现立即揪紧了我的心,因为他小小的身躯是那样地无助……
科尔一出门就疾步前行,像是非常害怕。马尔科姆尾随其后。他看到科尔匆匆地走进了一家教堂内。他也急忙跟了进去,科尔因害怕而藏到了长椅之后。
马尔科姆缓缓地接近,看到科尔伸出一只手,把一个锡制玩具士兵推到明显处,并喊出一句拉丁文,当时马尔科姆并不解其义。
他坐在了科尔前面的一张椅子上,温和地看着科尔。试图用心理学家的角度和孩子对话,他告诉科尔,他是他的心里医生,可是错过了和他的约诊时间。
孩子看他没有“异常”,慢慢地探出头来。在交谈中科尔表现得很正常,除了手臂上一排像是被抓伤的痕迹外,他与常人无异。
镜头里的马尔科姆回到家,已经是深夜。妻子安娜开着电视机睡熟了。桌面有未曾收拾的叉碟,是一个人的。很明显,汉娜独自吃了晚餐,并没有准备丈夫的那一份。
这一细节显示,妻子好像已经对他漠不关心。可是马尔科姆却顾不上细想,他太想治好科尔了。在书房查阅拉丁词典资料,这时他明白了科尔说的是:“神啊,我自深渊向你哭喊。”
镜头定格在马尔科姆愣住的表情,这时的画外音应该是什么呢?我猜是他奇怪一个孩子为何说出如此极端的话吗?
镜头又切换到了科尔和妈妈的生活场景,早上科尔的妈妈起床来到厨房,她发现所有的抽屉和柜子门都是打开的,她只以为是科尔调皮捣蛋,并不以为意。随手关闭后,她叫科尔起床吃早餐。
悬念的事情发生了,在她去卫生间给科尔换掉有一点点污迹的领结,再走回来只有几秒钟的时间内,厨房内所有的柜门和抽屉又都被打开了。
妈妈的表情很惊讶,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厨房只有科尔一人在场。科尔看了看妈妈的神情,只是淡淡地解释说他在找东西。
告别妈妈后,科尔去上学了。面对学校大门,他迟疑着,向上看了许久,才艰难地走进去。
课上,老师提问这所学校一百年前是什么地方。科尔怯怯地举手说这是一所处决犯人的场所,仿佛耳边有人告诉他一样,他还惟妙惟肖地形容围观者向死刑犯吐口水的情景。
老师像看着“怪胎一样的眼神激怒了科尔,还是像是听到了什么,他居然报复性地复述出老师以前的绰号和一些糗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