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写于前几年,近日无意翻到后通读了一遍,除了语言用词显得凌乱外,对于当时情景的显现,心情的舒发,今日仍觉形象、准确。
于是,今日决定利用少许时间,将文字敲打、誊抄至电子文档,以防后续丢失。
朋友诉说的人事调整已过去半年。
半年的纷纷攘攘,关系的错综复杂,以及人情的曲折婉转,也基本定型了。换句话说,差不多就这样了!想博的泄气了,想反抗的使不上劲了,站队的开始嗅方向了,也顺带开始拍马了。
当然,拍的是马屁还是马蹄,尚且不知。
事一过,基本面就差不多形成了。回望过程,就如同您在欣赏一方平静的湖水,一个不知哪来的调皮孩子,突然掷入一枚石头,瞬间激起阵阵涟漪;春风一佛,片刻,涟漪随波而去,湖面光洁如新,同归岁月静好。
您便又静静地坐着,欣赏这方秋水。
如果您有心,不妨走进这方湖水,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景色,呈现给您。
您会看见,这平静的水面之下,有食物链高端的大鱼在优雅地游动,不慌不忙,心无旁骛,一旦碰到小鱼,便以矫健之身姿、迅雷不及掩耳之态势扑向它们,出手必中!同样,您也可以看到,湖中的这群鱼虾,似乎总是在惊恐窜动,慌不择路,却难逃被吞噬的命运。当然,不是每个鱼虾都会被吃,毫无方向地窜动总能成就一些幸运儿,繁衍生虾,寿寝正终。
鱼虾如此,人呢?
一场更替风波,正如这方湖水的涟漪,来的突然,走的也随意。
风波下的人性与嘴脸,或许能让我们思考点什么!
人性,很模糊的词,很少有人能将它定义清楚。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现代社会学家认为:人性是进化的结果,也是与生俱来的,是动物的本能,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他们认为,有人天生邪恶,自私自利;也有人生来善良,具有同理心。
但仅这样理解,未免又有些片面。想当年27岁的汪精卫刺杀摄政王载沣,不屈不挠,写下“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壮言时,谁又能想到,这位血气方刚的青年,在他的后半生,却成了中国第一大汉奸,甘愿当日本帝国主义侵华的傀儡,伤害民族同胞,最后客死他乡。
但他临终时说的最后一句话却是:我要回中国!
所以说,我们标榜汪精卫的人性就是天生邪恶吗?如果是,那他前半生顽强不屈的性情又当如何理解呢?
他的本性卖国求荣,从生物学角度剖析,这是一种DNA层面带来的、固有地适应环境,寻找自身最大利益的能力。即特定环境下欲望的具体表现。更为俗气地说,我们叫它嘴脸!
历史如此,现实亦如此,身边的职场更是如此!
一场风波,为权势,为蝇头小利,这些DNA层面自带善变基因的人嘴脸尽显,丑态毕露。
这般行为的背后原因可能各异,但天性携带DNA地驱使。他们当中身性强悍但知识匮乏的,便身先士卒、制造舆情;秉性气息弱小,无法为主人冲锋陷阵的,便甘为墙头草,躲在墙角伺机而动,风吹两边倒。
无论缘由如何,这嘴脸,却实实在在地丑陋。
嘴脸本意为容貌、模样,它也有一个引申的意义:丑恶的面目,猥琐的模样。确切地说,它是特定环境、形式下的人,为了某些利益而展示的一种悲悯的人格,大部分时间是为人所不耻的。
那么问题来了,难道这些人不知道他们的嘴脸很丑吗?
我想大部分人是不自知的,但也有部分人是清楚的,只是别无选择,他们深知自己能力有限,资源匮乏,以及前途渺茫,但又无法控制自身的欲望,总是幻想着弯道超车,实现人上人的生活。
于是,他们自然而然地贬低自己、扮演成狗的模样,一步一步地,匍匐向前,去满足主人的癖好。而这个过程,却不得已或不经意地,顺带讨好或陷害了周边的吃瓜群众。
我们厌恶这一类人,恶心他们的嘴脸。可是,我们又有多少人,不经意地活成他们的模样。
即便在这物欲的世界,我们做到了独善其身,但又有多少人能够明白,社会本就是因物种多样而丰富的。
物种的高级、低级相互共生,植被的茂密、稀疏交错映照,人性的善良、邪恶互融互补,这些高与低、疏与密、好与坏的排列组合,才成就了这样一个繁衍延绵的地球,生生不息。
我们排斥的他人行为,看不惯的这些嘴脸,难道不正是我们自身内心愤怒、不满、焦躁的映射?难道不正是我们自身修养不够的反馈?它暴露的恰好是我们在这方面能力的缺乏,暴露的是我们内心的脆弱,以及文学素养的匮乏。
看过别人的嘴脸,我们便更应该以此为镜,扬长避短,在自我的频道中辛勤耕耘,活出自我的舒适感。
最最重要的,少看热闹,避免成为那个无辜的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