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凉薄无关,是总有新朋友涌进来。而我们的精力,很大程度要用来对抗这纷繁复杂的小世界。
若我还有余力来喟叹这样的遗憾,倒不如挑三两个故人,叙叙旧,问问近况。
有空常联系。
我总能在抬头的时候看到不同的姓氏,也总能不凑巧地看到有人吃完了露天酒席然后步履蹒跚地往外走。在路口,有时候能看到紧紧不肯松手的老人。
我不知道为何会如此感性,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悲伤。看着那些人呀,鼻子总是堵堵的。
尽管我们处在一个正好的年纪,可还是有人悄悄去往另一个世界。
故人多如马鬃,怀念薄似微雪
曾以为亲蜜的好友
撕破脸后
就再也不会对他们有一丝一毫的关心
跟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我这个人心比别人软
也比别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