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数不清她的屋顶上有多少轮皎洁的明月,也数不清她的墙壁之后那一千个灿烂的太阳。”
这个有着一千个太阳照耀的地方
喀布尔
每一个阿富汗人心中都流淌着死亡、失望和无尽的悲痛
安拉以一个人们都不知道的名义,让保护下的人们承受他们无法逃脱的一切
不可宽恕的时代,难以饶恕的人们
玛丽雅姆,莱拉
两个相差十五岁的十五岁女孩
一个哈拉米,一个生了哈拉米的女人
“男人怪罪的指头总是指向女人”
男人们承受着战争的煎熬
女人们承受着战争和男人们的煎熬
虚幻的父爱,卑鄙的诡计,暴虐的拳头
屈辱的泪水洗不净没完没了的伤害
喀布尔的天空没有爱和希望
只有呼啸而过的火箭弹和恐惧
不可能的友谊
在惺惺相惜的苦命中绽放
寒冷的夜晚在淫贼下瑟瑟拥抱
枯竭的心底仅剩的一点残存的爱
被一个弱小的生命紧紧握在手心
无畏的笑脸,萨赫拉的春天
就算把生命赌上也不足惜
卑贱的生命也有灿烂的那一刻
不可能的爱
让莱拉踏上回归喀布尔的旅程
不可能的爱
让忏悔的泪水流进萨赫拉的泥屋
那是迟到的爱,那是不能割舍的爱
流尽怨恨的泪水
拾起宽恕的心,重建伤痕累累的“太阳”
唯有自救才会重燃希望之火
胡赛尼的《追风筝的人》和《灿烂千阳》,讲述普通人的苦难和救赎,无休止的战争下是扭曲的人性和微弱的希望。到底是谁造就了阿富汗人无尽的悲痛和磨难?来自苏联的社会主义呢,还是塔利班的圣战,亦或是内部的撕裂呢?
无从得知。这片被诅咒的土地每天都上演着悲苦的故事,游荡者不知归路的哭啼的灵魂。
波伏娃的《第二性》中指出亚当的夏娃不幸的来源。现在的女性虽然还没有取得和男人完全对等的地位,挣脱从属的地位。但久远之前的奴隶和束缚时至今日已经鲜见了,女性参与政治、经济、教育各行各业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
可是就是现在,离我们也不远的阿富汗。那里的女人还在经历着几百年前的奴役。所有的罪恶和不幸都落在她们的身上,她们无声的承受着,心里依然顾念着逃离的家园,不惜再次踏上回家的路。
愿她们安好!
希望她们每日五次祷告的安拉,会睁开他的眼睛,拯救正在受难的人民。但愿希望的火种在这片伤心的土地上重新点燃。
喀布尔,一千个太阳照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