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用力，固宜于幽独之中，先将为己为人界分别明白，然后审端致功。种桃得桃，种杏得杏，未有根本不正而枝叶发生，能有鬯茂者也。 ——曾国藩
尝多思学而为人之计，困于浮志而未以真心识得学之急务，难见学之存心有识己见己矣。今之学志欲立，始立学而为己之心，方可于浊荡之际或有所成。
古之知识人恐其道易，于内外养其心笃其行。其大者更不敢稍懈，惧其身有瑕，道之不住而天下难之。此天下之难于知识人之名巨者又愈深重。何也？势之欺也。有道之承者愈无瑕，道愈彰而势愈谨，则势之治也必以道为据，生民可安而道亦可至。若否，则身危履险，以境惊魄耳。而前之者以百年性命为不顾，后之者以千载身名为不顾，斯舍皆甚大矣。——读毕《士与中国文化》感记
以自重而重人，以自轻而轻人，自为而为人之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