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一盏盏伸向前方,晕黄的光,发出的光线像针一样直刺入眼,让人不敢长久凝视。路上白色的分界线,隔着一段有,一段无,不连续的,仿佛就是在省着那么点材料。车子不断地压住白线,又不断的吞没白线,没有尽头似的长远。
想象着他打着方向盘潇洒的样子,不停拨弄方向盘的大手,细长但是却不是很白的手指,伸展开的手在方向盘上像是粘住了似的,有时急速有时悠闲。这些细长的手指曾经就是这样擎着一支支烟,就着缭绕的烟雾思虑着很多的事情。这些细长的手指端起很多杯酒,然后灌进自己已经不胜酒力的喉间,醉了醒了,没有人关怀过,想在意的人却不能在意,因为这是在影响他人。
刚修好不久的柏油路面,车子压着这光洁的路面上很是平稳。一天天的,小城越来越像大都市方向进军,有模有样的,但是,离新型的大都市还有很大的距离。一个生于此却长于斯的人,长大后或许只记得成长的地方,很少能想起出生的地方。这里,所以就成了搁置起来的故土,顶多只算个出生地了。原先有点历史的风景带慢慢地被赋予上浓重的古代遗迹,所以,小城就名气大噪。来的人多了,杂了,却仍是没有遇见过他,或许,他很久都不曾到过这里,又或许他来了我正忙着一些事,总之,靠天意是不可能的,人为却不可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