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是只研究和考察法国,谁就永远无法理解法国革命。托克维尔换了个视角,从门外去观看法国大革命。这次他没有像他的著作《论美国的民主》深入,而是体察法国革命的原因,不去叙述史实。
中学的历史课本说了一位法国的贵族警告世人:“我们正睡在火山口,一场革命将会爆发。”这个人就是托克维尔。托克维尔告诉我们;革命后的政治制度都可以在原来的制度找到原本,革命的爆发加快的这一切;革命爆发于政治、经济开始转好的时候,一切慢慢松动,齿轮将开动。;法国的革命呈现出决裂性,又呈现出连续性和反复性。
法国革命是一件长期工作的最后完成,即使它没有发生,古老的社会建筑同样也会倒塌,法国革命的业绩是以突然方式完成了需要长时期才能一点一滴完成的事情。国王的权力已经开始减弱,但是人们越来越难以忍受国王的任性。路易十六最轻为的专制举动比路易十四整个专制制度更叫人难以忍受。
革命前夕的农民日子更加困难。贵族把土地出售,农民获得土地,这样就使断绝贵族和农民的联系。农民自身形成了一个个的小团体,但越加与世隔绝。人头税、间接税和奴役都压在贫的农民。然而当时贵族却以嘲讽的口吻去感叹农民的痛苦生活,他们称农民为粗野无知的人,好闹事、性格粗鲁、不顺从的家伙。但有个奇怪的时,革命应当爆发于他们身上,恰恰相反,革命是爆发于人们对此感受最轻的地方爆发的。因此在这些制度的桎梏实际上不太重的地方,它反而显得最无法忍受。法国的革命中心在巴黎,而不在遥远的乡村,
法国革命对于那些只愿观察革命本身的人将是一片黑暗,只有在大革命以前的各个时代才能找到照亮大革命的灯火。当时英国和美国已完成资产阶级革命,他们的思想早传到法国。伏尔泰当时就在英国,可是托克维尔说他没有宣传让人们热爱自由。法国的革命是让整个欧洲驱除君主专制,革命的热火终将照亮整个欧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