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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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了一刻钟，众兄弟吃饭吃得似乎特别轻松，筷子和碗撞出清脆的声音，所有的食客都在享受此时的心情。天窗就在头顶，却没有一双注视的眼睛把那里盯，众兄弟都盯着碗里的肉和锅里的汤。
“对了，我们这里是来干什么来了？？”王野忽然抬起头，第一个注视头顶的天窗，忽然觉得不对，又注视着这一群埋头苦干的吃货。
没有人理王野。这是王野进山以来第一次感觉自己消失了。
“他娘的，我们到这里是来干什么来了？？！”王野大声说话，只为了引起注意，仅此而已。
“他娘的……”王二大赶紧接嘴，接得也太赶紧了。
“你个王二大，你是不是想把这些瓷盘子都咽下去啊！他娘的也是你说的吗？！真是他娘的！”王野说，王二大远在桌子的一角，听王野粗粗的口气，人却仿佛就在他的眼前。
“我是说，我是说……木……我是说，这些俘虏他娘的！”王二大有点口不择言，该如何使用语言这事似乎都给忘了。
“你认识这些俘虏他们的娘吗？？”木森适当地赶紧接嘴。
“说不定哦，木森，我说不定认识，只是他们不认识我而已。”王二大说，砸吧砸吧嘴里的肉。
“王二大，这些俘虏的岁数和你差不多，你不可能是他们的亲爹的！”李三友说，冲王二大挥挥筷子。
“他娘的……”王野又骂，后半句没有说出来，“还真忘了是来干什么的了”。
“他们要认我做亲爹，我还不干呢！这几个人一天的饭都够得我挣。”王二大说，远远看着那一群俘虏，有一个转过头来，脸色铁青，只是没有呻吟。
“谁叫你挣了，王二大！这里是血灵山，你以为你家里啊！你要是能挣，早就被我们宰了。能挣也不能挣了。”何其能说，看着那个转过头来的俘虏。
那个俘虏突然吐口唾沫，吐在讲台上面。
王野瞬间脸红脖子粗。
“他妈的，反了你了！”王二大站起来，他没有看见吐唾沫的位置，只是这个行为已经使他恼怒了。
“你个狗娘养的王二大，你弟弟是传说中的王二小吧！他死了，你也没有几天的好日子过，等着乌鸦给你收尸吧！”俘虏说。
王二大绕过几张桌子，走到俘虏跟前，挥起手臂就是一巴掌，啪一声扇在俘虏的脸上。众人刚刚听见声音，俘虏的嘴角就已经是鲜红的血丝，还有两颗牙齿也飞出来，落在王野坐的桌角旁边。
“你个没娘养的孬种，只能上山当土匪，你除了会使用肌肉什么都不会，连生孩子都不会。你个没娘养的孬种！”
“你该给他一点教训了，王二大！”王野说，极其冷静，低着头吃饭，仿佛那个人的脑袋在碗里。
“王二大，这话确实在理，你确实不会生孩子！”胖墩说，反正这个人迟早是要死，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你会生啊，胖墩！”王二大瞪着他，本来个儿就比胖墩高，这个时候显得更高了。
胖墩也不害怕。
“我不会生，起码你娘会生！”
“胖墩，收收嘴！”何其能小声命令她。
“何四芳！”王二大咬着牙说。
“哥叫我收嘴了！我不需要你提醒我我叫什么名字，我哥知道的！”胖墩低头吃饭，不理王二大。
“真是四四方方的……一坨肉。”
“王二大！！！”王野吼王二大，接着话语就温和多了，说：“你该给这个俘虏一点教训，胖墩毕竟是自己人，都一起这么久了。”
“说得我真的跟他很久了似的！”王二大说，看着俘虏，两人目光对目光，谁也不怕谁。
众人偷着笑，毕竟不想事情闹大。胖墩当没有听见，只顾着吃饭。
“你不怕死？？！”王二大说，抬起头抓着一个俘虏的头发，另一只手扯掉口上的布条。俘虏不说话，用恶狠狠的眼神看着他。王二大见俘虏不说话，抓着头发，顺势一牵，直往桌角撞去。可俘虏毕竟不是木偶，脚一用力，肩膀撞在了桌角上。
“王二大，你遇到对手了！”赵一奇说。
“王二大，你肾虚了，该练练了！”李三友说。
众人都取笑王二大，王二大急得脸都红了。
“王二大，你可以考虑休息一下，如果你要尿尿，就去尿尿吧！反正没人拦你。回来该干什么干什么！”胖墩说，没有人听得明白这话背后的意味，是嘲讽还是安慰，是鼓励还是真的替王二大考虑。
“他俘虏的！！”王二大抓着俘虏的头往下按，可是按不下去，王二大一脚踢在俘虏的膝盖后面，俘虏一下子弯下去，然后王二大腿一提，膝盖直接顶在俘虏的脸盘子上。
“他娘的！”王二大拍拍手，打扫完家务似的。
俘虏直接就倒下去了，然后手指动了两下，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鼻梁撞断了，歪着，血从鼻孔和鼻翼流出来，整个鼻子就像一个随手折成的纸飞机。嘴唇的牙齿，能看见的，也都落了，牙冠破裂，血液流得整个口腔都是。嘴唇和脸蛋像是一个吹鼓的气球，肿了。
“王二大，看来你还没有遇到对手！”胖墩说，伸直了脖子看着刚才的一幕。人矮就是有缺陷。
“王二大，你的肾不虚，也该练练了！”李三友说。
“练练，练练，练练，你就知道练练，李三友，说得你没练过似的！”王二大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众人一片朗笑。
“我可不是木森！”李三友觉得憋屈。
“木森明天找你妈练，李三友！”胖墩吵到。
“胖墩！！”何其能吼她，“你今天怎么了，莫名其妙发飙，两次了。你怎么了！”
众人再一次哗笑。木森不明白他们笑什么。
“确实是月经来了。”胖墩低头说，脸上却一点都不尴尬。
“这几个家伙怎么办，大哥！像这样解决人太费事了，也费时。再说了，我不是屠夫，这些人的臭肉吃不得的。”王二大说，看着这些俘虏，他看着都觉得累。他们活着更累，可是让他们死是最累的。
“看来真得娱乐娱乐了，好久都没有娱乐了！”王野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到了最前边，却没有上讲台。
“干脆丢树林里喂狼得了，喂豹子也行，反正我们是不吃这些人的肉的。”赵一奇说。
“李三友，你把这剩下的三个男人带到浊溪去，找块木板，把他们扔在上面。到哪里沉，他们就死在哪里。大不了不沉，送到死人帮那里，死人帮是吃人肉的。其余的就不管了。”王野说：“至于这两个女人，今天我可要娱乐娱乐了。”
李三友立刻带着那三个男人照办去了，反正饭已经吃饱了。
“大伙儿今儿个说说想怎么娱乐！”王野说，俘虏在他和众兄弟之间。
“大哥，你想怎么娱乐啊！”冯冰说，似乎不明白王野要干什么，除了木森，没有人不知道王野要干什么。
木森很奇怪地看着何其能，似乎他也知道王野要干什么的。
“大哥，你想怎么娱乐，就怎么娱乐呗，我们都是看客。”赵一奇说，说了，但是似乎什么都没有说。
“他娘的，我问你们，你们还问我了！”
两个俘虏挣扎着，可是丝毫没有用，手脚被绑了，嘴也被堵住了。除了极其夸张的表情，没有其他的。
王野两手一伸扯掉布条，抓住了一个女俘虏的衣领，手指却准确地没有触碰到她的皮肤，然后向下一用力，撕纸片似的，女俘虏的衣服就撕碎了，一半衣服遮住一半的身体，身体的另外一半敞着，碎布连着衣角悬在她的腿上。
女俘虏啊啊地叫着，可声音被布条给挡住了，脸红得要晕过去似的，额头上是涔涔的汗水。
众人拍手的拍手，叫好的叫好，还有人趁机干了一碗。
王野看着众人，感到了一种满足。
女俘虏左转右转，要么面对王野，要么面对众人，无地自容，最后干脆蹲在地上。
另外一个女俘虏吐了王野一脸的唾沫。
“他娘的，多找块布都这么费劲，你们穷得像何其能了吗！”王野说，但是并没有人因为这个笑话而发笑，王野继续说：“奶子大了，什么话都有了啊！”
王野抓住蹲地上的那个女俘虏的头发，一手就提了起来，女俘虏双脚悬空，腿不停地挣扎，不仅没有起到效果，反而把自己的裤子挣松了。
王野扯着裤脚的边缘，手一动，整条裤子就松了。
“大哥，好手劲！”
“大哥，能耐啊！”
“大哥，太爽了！”
“大哥，真会玩！”
“大哥，有两下！”
“大哥，有本事！”
“大哥，好魄力！”
众人不住地赞美。
木森没有赞美，他看着胖墩。而胖墩也看着他。两人的眼神是一个意思：你看我干嘛！
“你个臭流氓！你个不要脸的杂种！你个没羞没臊的混账……”另一个女俘虏骂道。王野挥起手就是一巴掌，那个女俘虏被扇到地上趴着了，暂时起不来，但是脸既没有流血也没有红肿，只是非常地疼。
“过瘾不，兄弟们！”王野说，把俘虏一撂，扔到了讲台上，高台之上，众人焦点。而俘虏又气又怕，腿已经没有力气，起不来。
“好——！”众人的声音是一致的，这么久，第一次一致了。
“我先吃点东西，运动了一下，饿了，还有点渴。”王野说，坐了下来。
“大哥，这个时候该我们上场了吧，您也累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钱四错说，其实他一直都在这里，只是平时到处溜达，就爱瞎玩。
“暂停！！！”王野挥了一下筷子。
“怎么了，大哥？？”钱四错站着，不知道该站着还是该坐着。
“山里树林多，不透风，虽然凉快，不过偶尔也会觉得热。你看不见她热吗，汗水都出来了唉！先让她凉快凉快吧，就让她躺在那儿，凉快凉快！我先吃点东西。”王野说。
众人沉默了，假装跟着吃饭。其实都盼望着王野把饭快点吃完。
血灵传说（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