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风姓江 江念风 她很喜欢自己的名字,带着些坦然淡泊的江湖气,就像笑傲江湖里的任盈盈。
周六白天喝了一大杯美式咖啡,晚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念风一直觉得自己不太适合喝咖啡,每次喝完胃都不太舒服,可是不喝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既然是周末又不用早起,所以才不管不顾的喝了一大杯。
一觉醒来已经是十点多了。肩膀上就像是有几只橘猫趴着,酸疼无力。眼睛也肿的厉害,本来就小的眼睛肿得快没有了。
念风特别讨厌自己的这种体质,易水肿,所以上学那会儿很少陪着同学熬夜。
看着外面的树被吹得直不起腰,她心想 幸亏今天周末,不用去上班,拍了拍脸,又爬回了床上打开手机,日历显示大雪刚过。
顺手查了下大雪吃什么,是不是又要吃饺子,她到现在都不明白到底是立冬吃饺子还是冬至吃饺子。
外面热水器轰隆隆的响个没完,不知道又是谁占着洗手间这么长时间,打开电台,回放了昨天听过的张学友。不知道是念旧,还是不愿意尝试新的东西,她总是习惯把听过的电台听过的歌看过的电影一遍一遍的回放。
洗手间里人却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索性起来收拾屋子,念风不是那种很洁癖的人,也经常随手乱放东西,可是周末只要在家就一定会收拾房间,收拾房间的时候应该是她一周来最放松的时刻。
收拾了好一会儿,她拿起打火机点燃了前两天买的蜡烛,微弱的火苗跳动了几下,几分钟之后就闻道了一股清甜的草莓味。看着那跳动的火苗,突然想起二狗总是说她神经病,大白天点蜡烛。可她总是无法舍弃这些看起来很神经病的习惯。
往地上铺了本书,一屁股坐了下来,也不管地上干净不干净。她有时候邋遢的不像是一个处女座姑娘。拉开抽屉,掏出所有东西,摆在地上,准备重新摆放一遍。
抽屉里放了很多零零碎碎的东西,是她这几年在北京生活收集起来的。女孩子总是爱买一些小玩意儿,当然念风也是。
逛街的时候也总是习惯性的逛饰品店,文具店,淘些小玩意儿回去摆着,看着就开心。最近倒是买的少了,一来搬家不方便,二来买回来也只能放在抽屉了,白白委屈了它们。
两个抽屉收拾完还有些空荡地方,她东张西望的看着屋里的东西想着是不是还可以把什么塞进来。突然看见了自己的大学毕业证书,薄薄的证书套着墨蓝色的封面。
上面的照片丑丑的,要不是证书上有校长的签名,怕是到现在都不知道校长叫什么。
以前念风从不认为学历高的人一定是有能力的人,工作几年这个想法虽然依然保持着,但是也开始觉得学习好的人真的真的头脑清晰很好沟通。
她想起前段时间去报考工作方面的相关职称,检查毕业证书的老师一个劲儿的说:你们这个学校是不被国家承认的,证书不合规。直到查了学信网的档案这位老师才改口说:最近拿着这种证书的学生太多了,得仔细核查。
念风倒也没觉得自己委屈,只是后悔当初没把学习当回事儿。关键是没学习也就算了居然还没谈恋爱,真是虚度光阴啊。
最近她觉得自己特别能发呆。脑子好像在想些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不觉已经到了中午。
洗手间的灯还在亮着,去敲了敲门才知道里面根本没人。“傻起来真是没救了,谁会在洗手间呆两个多小时啊。”念风一边取笑自己一边洗脸。
洗完脸回屋擦脸,反正也不出去,简单的摸了些水乳,可能是今天太冷了,大家都没有起床的欲望,关了灯的洗手间再没有亮起来。
抹脸的时候,可能是网不太好,电台突然断了一下,那几十秒的寂静,突然让念风失落起来。她转头看着自己满床的娃娃,心想:你们要是会说话就好了。
念风拿起手机拍下了满床的娃娃,发给二狗,和她说: 你的大宝贝们向你问好。
嗯…… 落寞的情绪说来就来时,就应该转移注意力做点开心的事,这大概是念风这几年来最深的感悟了。
不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