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乜斜着眼睛,露出犹豫的自信,神情淡定,不,是忧郁的淡定,我看见他在那个墙边上瘫坐几年了,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并且,蓄势待发。他还是一如既往的颓坐着,眼中有迷惘的自信,当人一旦堕落了,可能在刀临脖颈之时都以为自己可以重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