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五点多在甜麻麻温柔的喊声中起床洗漱,小华还是会似从前在家一样赖在床上说着听完一首歌就起来,虽然每次都是几首歌过,老华还是一如往常赖在床上发语音喊我,尽管我和他们的房间就一个客厅之隔,故而我每次都可以义正言辞的说我赖床就是和老华学的。
一场雨后,天气骤然变冷,这时候的雨和春天与夏天的自然不同,不是温暖也不是凉意,是带着寒冷奔袭而来。甜麻麻日常碎碎念就是要多加衣要穿暖和,老华还是会在一旁故意逗我说“不用穿,一点都不冷啊,穿多了丑”,我只能气的瞪眼,然后说一声“老爸真是太烦了”就转过头和甜麻麻开始声讨老华。这种家庭乐趣自从前到现在一直未曾变过。
当时在家里闲着无事,在老华的提议下一致同意去老家看看。小华司机,老华副驾,甜麻麻在后面看我们。在老华的“先往前,挂R档,踩啊”的教导下,总算把车子掉了个头,然后一路驱车而去。
回去的路上遇见熟人,互相寒暄了几句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似乎是我变了些,又似乎是他们变了些,反正好像少了些之前的熟络与亲近。
老家已经不见从前的房子,就是刚到家时似乎还在门前的树下看见爷爷如往昔一般倚在上面,对我们微笑招手说“回来啦”。忆从前,过家家玩泥巴,几多欢乐;而如今,遍地荒草人烟稀少,满目荒凉。
思绪拉到现在,耳朵里单曲循环着“巧合”,车子已经开动,雨天的天亮来的格外晚一些。车厢里正上演着各色人生,我也不知是应该以一个怎样的感情去看他们,罢了,自己的还未搞明白,戴着耳机闭上眼睛睡一觉。
醒来时天已大亮,离目的地又近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