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里,老公终于费力地把行李放在推车上,神情中几丝愉悦。
当行李缓缓地被传送带送走,终于只剩下一个小小的行李箱和四目以对的你我。“我要走了”,我低声地说,不敢抬头,只用余光掠过那张熟悉的脸庞。“是啊,办妥了,该登机了”,老公故做轻松的说,停顿了几秒,不约而同,相拥而抱,“好好照顾自己”,耳根的余温还未散开,泪水却不争气的滚落,“我很快就去看你”他补充了一句。脸庞贴着脸庞,只想将悲伤就此消失,而泪水却无声地传递着离别的温度。
终于,还是拖着行李,走过安检,挥挥手,就此别离。悲伤还在漫延,而思念又开始悄悄来袭!
11/09/2017 谢艳红写于墨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