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数学课还没开始。
批改完作业,我离开教室,经过陈老师前面。她看着我:“离我远点!”
“你怎么啦?”我看着她,戴着一个粉红色的KN95,精神状态很好,和学生讲话,声音也很响亮,没有一点儿异常。
“不是我,”她说,声音小了很多,就限我能听见,“是我老公。”
我一惊,脱口而出:“我们办公室也有几个了。”
“不止呢,一楼办公室也有几个。”她说。
她是领导,知道的当然比我这个老百姓多。
今天早上,见到学校的待客安排,我就觉得大事非常不妙,我甚至研究了一下,哪个班的哪个老师请假了。
家里另一半得了,这一半要幸免,几乎不可能。
不过,这个不可能也确实存在。
谢老师的老公没有打X苗,一次也没得,防护做得非常好,她母子俩得了一次,得了甲流,他老公不准她们进他房间,精心照顾她母子俩,就这样,一直好好的。
我第一次,也是被另一半传的。他上高三,天天面对阳康们,不幸中招,于是,我也中招。
经过某个教室,室内传出艾香味,在烧艾消毒呢!
好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