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朝历代对高山流水大致有两种解读,小人儒和君子儒泾谓分明,交流合作要实现人我两利,双方都得有真诚的心愿,否则成了对牛弹琴,牛既不能听懂,难道马能听懂?弹孔子琴的同仁,也要学道传道行道而后明。世界上任何一座高山,都有分水岭,高山孔子提醒子夏毋为小人儒,他预知了弟子们会有流向不同。高山以骑岭分水为界,人世以仁与不仁为不同抉择。1、小人儒听懂的高山流水,《次韵和张仲通见寄三绝句 》宋 王安石。“高山流水意无穷,三尺空弦膝上桐。默默此时谁会得,坐凭江阁看飞鸿。”2、君子儒听懂的高山流水,曹雪芹《红楼梦》:“孔圣人尚学琴于师襄,一操便知其为文王。高山流水,得遇知音。
王安石的弟弟王安国,才是真正懂音乐之道的人,亲人之间才有真诚批评的深痛。帝问:“卿兄秉政,外论谓何?”弟曰:“恨知人不明,聚敛太急尔。”,孔子最恨的就是聚敛之徒,非吾徒也,鸣鼓而攻之。王安石对高山流水,不懂装懂,故作高深,和麻木不仁的凡夫俗子,听几次叮叮咚咚,毫无分别。曹雪芹听高山流水,一下子听出文王操,他懂音乐之道。乐器本身非道,器也。古琴音乐家有另一种身份:心医。正襟危坐,旁敲侧击,民可使由之(听),不可使知之。(不必教听众懂高深乐理),如果一边演奏,一边把乐曲整体割裂解剖开来,告诉听众,听众必索然无味,乐曲整体支离破碎,还能听什么,乐官不志道心医,如何才能拯救陷溺人心呢?弹者无意,然听者应有心,否则浪费了一个无价之宝:文王操的尊老爱幼。古琴是乐器中唯一最古老的老祖宗,择古琴为伴侣者,全部都是听懂了古琴有文王敬老的君子儒,范仲淹、文天祥、曹雪芹、谭嗣同………。友善忠告后面的听众,不要重蹈覆辙于耳朵长毛的错误,学王安石听不懂还装懂,月朦胧鸟朦胧,朦胧诗一样意无穷,那就浪费了主人一次礼轻情意重的最高待遇。所以弹奏古琴高山流水给客人听,只为造福于天下的老人和小朋友们。如果连中国人祖宗们最可爱的音乐之道都不明,音乐家难道不战栗于被关进牛棚的前辈们吗?子曰“身正,不令而行,身不正,虽令不从”。宋神宗和晋平公都听不懂“令必行”的危害,盲乐师旷援琴撞之,医生对病人没法客气,有病当然先要打一针,一针见血:老者如高山,少者如流水,不敢虐老害幼,砍光高山(啃老),污染流水(伤幼)之政。实在是听不懂古琴叮叮咚咚的,忽然脑壳一痛,就秒懂了如何思考解决现实问题,从不头痛关我屁事的,那是君子之道的无效治疗。“药不瞑眩,厥疾弗瘳”。加持一个当头棒喝,才能顿悟高山流水:敬老爱幼。君子待老者,如尊高山。君子待幼儿,从善如流水。君子应当悟道:高山所指(老人),流水所指(幼儿),当年的伯牙和钟子期,彼此忧患情思,随一琴而百转千回,最后意会高山文王,传流水大德于后人,相视一笑,一通百通,坚信古琴所以有拨乱反正之道,它只为终极征服仁者的抑郁症而诞生。琴师尊孔圣人为上医,才能学会治未病。(一切至情至性之人,如果都不受到恶意压迫打击,反复无常欺骗伤害,天下人何来抑郁这个重病?)。王安石听此琴,而不能睹物思人,所思所想所见所言皆外物,人工智能皆非活人,心灵已经被芯片物化成新骗,麻木不仁者,岂能学孔子那样,做周文王的天下第一知音?中华先王耀德不观兵,所幸古琴未成绝响,仁者乐山,智者乐水,才能心通高山流水的和平。指出音乐中高山和流水的寓意,才能真正开启灵源、智府(高山是仁者屹立的源头,流水是保护幼儿的智慧象征。)否则,天下人谁能是周文王的真正知音?莫使高山空待客,但愿流水多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