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写下的虚构故事

本故事纯属虚构,没有隐射任何现实中的人物、组织或公司,如有雷同,纯属巧合。请不要自觉对号入座,然后把我批判一番。

0:和开心网上抢车位不同的现实车位

「晚起的鸟儿没虫吃,晚起的程序员没车停。一家号称技术驱动的公司,程序员竟然要和行政抢车位,滑天下之大稽。」

刚刚点下发送键,发出了这一条微博,并置顶加推广的人,人称老王,名字叫王晓,是个三十不到的程序员。虽然年纪不大,却是彩虹科技赫赫有名的员工。今年彩虹科技增加了近三四倍的利润,主要都归功于老王。

老王确切来说是一名架构师,负责设计彩虹科技的基础系统。在今年,老王将彩虹科技的头号项目「彩虹搜索」的服务器性能进行了极致的优化,使得系统运行快了十几倍。这意味着,彩虹科技可以减少巨额的服务器成本支出,这便是今年利润增长三四倍的秘诀。果不其然,老王获得了「彩虹年度最佳员工」的称号,获得了巨额的年终奖金。

纳斯达克的分析师们没有一个不认为今年的彩虹科技是黑马的,而在著名程序员社区 B2RC 上,没有一个不认为老王是天才的。

“老王,诶,我说老王。”叫住老王的是彩虹科技的总裁雷米。雷米最早出名是因为他是个 Gay。呃,事实上,在这个猪都能飞起来的创业环境下,拿投资,关键就是能讲故事。雷米作为敢于公开出柜的中国创业者,显然是个讲故事的好噱头。只可惜这不是硅谷,否则不给投资就找白左说你歧视,中国还没到这地步嘛。“你这微博一发可不好弄啊,怎么说对我们公司的声誉有影响啊。”嘴上这么说,雷米心中想的却是,“这以后,还让我怎么和投资人吹我们是技术驱动公司啊。”

老王不想删微博,雷米却不想动行政部的高管。行政部门不少人都有着不小的人脉,若是丢了这些,才是真的丢大了。思前想后,老王递上了辞呈,打算从此退休。退休后的老王,拿毕生的积蓄在上海买了一套房,每天就发发公众号,写写知乎专栏。虽然有时遭人骂,但他并不关心。

好歹,生活是自己的。

1:令业界哗然的导致开除的抢月饼

雷米害怕老王微博的影响力是因为老王并不是普通的程序员,老王有着惊人的微博粉丝,还不是买的。当然,会写牛逼的框架并不能吸引多少粉丝,吸引粉丝的是老王从暗盒科技离职的事情。

老王原先是暗盒科技的架构师,直到去年才加入的彩虹科技。老王离职既不是因为对公司不满意,也不是因为技术不过关,而是与人力资源部门权力斗争的牺牲品。犇瑞是人力资源部门的总监,表面上虽然是这样,但其实却是个一手遮天的角色,对老板马安是非常忠心,对员工却百般刁难,特别是一些老员工,该走的都走了,留下的都是犇瑞一手挑选的人,自然对犇瑞的好处巨大。

老王算是老员工,却是安分守己,不喜欢掺和这些事情。不过这次给犇瑞抓住了把柄,因为老王写了个脚本来抢公司的福利月饼。一共查出了 5 名这样的员工,其它四名都是可有可无的实习生,只有老王是老员工。而犇瑞正想借此机会铲除老王。于是便宣布了对其中 4 名员工开除的决定,由于老王特殊,把生杀大权交给了老板马安。

谁知道马安力挺犇瑞做出的决定,开除了老王,这在业内引起了一片哗然,甚至连楼下卖菜阿姨,都知道什么搞外挂抢月饼开除的事。

后来马安甚至在内部网站发帖:

我提醒某些同事,如果你真恨这个组织,真恨那些同事,你真恨公司一切事情都是对着你干,就是让你不好,建议你离开公司。如果你觉得这么讨厌公司,那你待在里面干什么?你自己从来不犯错误?如果你不犯错误,你那么完美,你不应该在我们这么糟糕的公司里面呆着。

我发现很多人现在躲在匿名群里面天天骂,如果你在内网上面 speak up,认为犇瑞这句话讲得不对,我尊重;躲在后面骂,我讨厌那些人天天骂老婆不好,又不离婚,天天骂,又不完善,待在这个公司干什么。

然而马安也许是个傻子,但其他公司老板不是,纷纷开出高薪聘请老王。老王最终选择了彩虹科技,之前所说的车位也好,最佳员工也好,退休也好,便都是发生在这之后的事情了。

2:腹黑的 CEO 和日不落的期权

不过要说老王确实是真傻,竟然天真地认为彩虹科技真的是「技术驱动」的。要知道彩虹科技 CEO 的黑历史却是很长一串。甚至老王之前的老板马安也和这家公司有着关系。

彩虹科技是有现在的 CEO 雷米和暗盒科技的 CEO 马安联合创始的。只不过,当时的马安做的不是 CEO 的职位,而是 CTO。「彩虹搜索」作为中国人自己的搜索,自然对中文语义的理解比其它国外搜索引擎在那时候做得好一些。而这部分工作,正是马安开发的。马安当时至少还没有变蠢,所以才能开发出这么优秀的系统。

谁知道公司在 B 轮融资的时候,雷米让马安净身出户离开公司。马安一个大惊失色,我可是有期权的,还没给我行权就让我走?咨询了专业律师的马安才知道上当,签署的期权协议竟然充满着漏洞,是一页废纸。马安就这么两手空空离开了彩虹科技。

马安离开彩虹科技后便创立了自己的公司,这也就是暗盒科技的由来。而暗盒的名字,除了有说这是家做安全测试的公司外,还暗指当年那份黑盒子一般的期权协议。马安凭借着自己的技术和创意很快就发展了起来,甚至比雷米更早迎来了 D 轮融资,并有意回趟那摊搜索行业的浑水。

为了避免马安威胁到自己公司,雷米找到了海外归来的多年旧识犇瑞,让其去马安的公司共事,实则是雷米的商业间谍。犇瑞凭借自己的才能,很快为公司带来了上市,大受赞扬。但同时,却又把公司经营成了自己一手遮天的情况。

这些事里不知道有多少是老王知道的,而又有多少是老王不知道的。老王哪怕只要知道个大概,我想他不会做出这么天真的举动吧。

3:不为人知的真相和意想不到的展开

老王被暗盒科技开除的时候,其实事情并没有如犇瑞或大多数看客想得这么简单的发展。事实上,老王和马安有一次私下的谈话。毕竟也是老员工了,不是说开除就开除的。老王悄悄告诉马安,他在公司路由系统上发现犇瑞的 IP 经常和彩虹科技有所通讯。好在聊天软件通讯写得不是很安全,明文白晃晃得显示着犇瑞似乎是彩虹科技的商业间谍。

马安恍然大悟,才知道公司今年发展不畅的根本原因。但如今木已成舟,要开除了犇瑞,他照顾下的员工随便对公司系统做些小动作,岂不是要大乱。马安思前想后,全盘托出了自己的计划:

其实马安在担任彩虹科技 CTO 的时候,曾设计过一套能把系统效率提高数十倍的系统。但在该系统上线前,他就被雷米搞死了。那个系统如果今天还能用的话,那里面还有一些方便「调试」的代码还没有删,启动起来,便相当于给彩虹科技敞开了巨大的后门。马安希望老王从公司离职后,能去彩虹,把这系统弄上线。并给了老王巨额的奖金,表面上是表彰其多年为公司的贡献,实则是这次任务的封口费。

老王加入彩虹后,花了好久才把这套系统的旧代码适配上了现在的系统,没想到还真能提高数十倍的性能。老王获得了「彩虹年度最佳员工」的称号,并借停车位一事退休。而暗盒得到了彩虹科技一切数据的后门,但彩虹在暗盒中埋藏着无数间谍。

一场没有流血,却恶性的商战即将展开。

4:并没有展开而是迎来了结局

至于商战的发展和结果,今天已无法考证了。因为没有人关心最后谁赢了,因为这两家公司不过是互联网创业泡沫的产物,很快就随着泡沫的破灭而都倒闭了。

倒是老王,听说最近把他那套上海的房子卖了,收购了墨西哥最大的毒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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