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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上天赋予你可以看见其他人所不能看见的能力,让你能记住或者忘了又回想起某些隙缝,让你周期性地被所谓“午夜梦回”的扪心自问所折磨,让你的触角剪了又长,又变敏感,让你的言语永远赶不上思维的跨度,让所有说出的话、做出的事都显得那么愚蠢的时候就是又一次对谈的过程。
我知道,一次风暴结束的时候总是那么瘙痒难耐、百无聊赖。为了尽量对抗这种天性,有人会试着在风暴快结束之前种下一颗种子,让它去接续那狂欢后残存的理性。
这不断愈合和裂痕涌现的过程仿佛成了矛盾般的存在。趋于低欲,趋于抽离,会让自己更加看淡,甚至会珍惜和稀罕每次控制不住的状态。现在一闭眼就是满地的疮痍,无数漏气的隙缝。
可是矛盾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被看见就离被愈合不远了,而痊愈之后不会痛了,不会在该愤怒的时候愤怒,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愤怒,不知道这个年纪的自己究竟应该被捏成怎么个样子。
往往就是简单的一句话,“不能再惯着他们了”“我看见你挺着急的”“你不是也考研么”“你说别人考不上是说明自己心里没自信”或者是自己突然间出现得不受大脑的行为,如果在机器人眼里的话,就被称作 出错。可是记忆偏偏又喜欢错的东西,让你在某个时候突然想起来,折磨你,警醒你。
另外,作为一个旁观者,自己真的是挺失败的,往往不能立刻读出当事人的想法,更憋屈的是当心里在做完分析和比对之后好不容易得出结论却没人分享,当然也无法分享。当然,这种旁观是一种非常狭隘的,仅用自己的价值尺子去衡量每一个被旁观者,而且更多关注的还是于自己的信息。
对谈真是赤裸裸的,而且没有任何美的痕迹,还像一个拿着剃刀去一点点褪猪毛的过程,屏着呼吸去做一件不得不做的事。
晚安,对谈者。
下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