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下瘫软在铁丝网编织的小床上、竟然像个女人一样“呜呜~”地哭起来。
她坐在角落一把椅子上冷漠地看着我,眼神中偶尔透露出一丝蔑视。
这把椅子我很早之前就想把它扔掉,因为它的腿又细又长,带着杀手的气质——好几次晚上醒来,我都看到它慢慢地往我床边上移动,我甚至怀疑它的凳子腿里面藏着刀,等靠近我的床,它就抽出刀在我喉管上割一刀。
但我检查过,甚至买了一个金属探测器,仔仔细细地检查了它的每一条腿,确实是实木的,没有金属物品藏在里面。
但我总归不放心,于是几乎每晚上我都会半夜醒来,静悄悄地盯着椅子,看它是不是在移动。
现在这椅子也和女人一样,冷漠地看着我,腿也显得更细更长,几乎变成了圆规的针。
我慢慢不哭了,倒不是因为我不想哭了,而是我觉得好笑,没法再哭下去了。
看到我彻底不哭了,她缓缓地从椅子上下来,转身刚要离开,又转过头来看了我一样,才转过头有力地关上门,坚定地离开了。
它刚走,椅子边偷偷挪到了门边上,隔着门似乎在听有没有人在偷听——我已经吓得不敢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