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静静坐在小舟上向前漂去,浮光跃金,水面一次次散金泼银。可仍似未有水般的迷幻,水底安谧的青苔无不表现着海的波澜不惊。不知多久,光影斑驳地正打在小船顶部,我揭帘跃下,眼前是漆黑雅致的黑台阶,我一步一步走上去,不知何来的虔诚,使我压抑得透不过气来。
走上,是一座犹如春笋尖般高峭的山峰,披着金甲,手持锐刃,整装待发,心高气盛。我以攀登的姿态站在群峰之巅,静静俯瞰着水的流动,石的固执,树的抵抗...四顾茫茫,我半跪在一块石上,一跃,身姿轻盈地跳到仿佛更高的山峰,手持渔竿身于群巅,可我仿若在天境,在清林,在无人知的一隅;在心外,在神外,在所欲之内,又在所欲之外...
不知为何,有此清梦,大抵是一种释然,又是一种超脱?
像在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