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我坐在办公室里想着胜利日的假期,如果可以从海口坐着飞机去五指山度假该多好。那会是一道优美的弧线,记下我开始想的整个过程。路、就是我们有形的轨迹,每一次开始就定下了结局。
每次上班的时候,我会有两条规划的路径。一条是走隧道,绕过市井街巷,另一条是走南大立交桥,在海口最宽的马路上直奔主题。每天早晨的选择每每都在一个关键的岔路口做出决定。完全取决于我想要什么样的感觉。
这样的选择无疑决定了你看到的风景,这直接会把你所见所感放大,亦或缩小、再或者是沉醉自己,视而不见。
今天我走了南大立交桥,这或许是海口目前最高的一条公路。它可以让我在提高车速的时候,以最近的距离接近陪伴我上班的太阳和天空。风儿大,从我的车窗里完整的穿过,我仿佛更像是它嬉耍的玩伴。因为路高,所以他们欢快。在敞开的视线里,除了笔直延展的马路,湍急的车流外,就是阳光神圣般洒下来,在每个过路的行人、草木还有洒水车给道路的沐浴里。那样的感觉是一路行驶下来自然顺畅,感觉很快就到了。因为在阳光大道上,看不到太多的细节。因为一切都太大、太高、太快了。
而如果走街巷穿越海口唯一的一条隧道,那感觉却截然不同。它更小、更细、更低。它甚至会让你体会到活着是什么。我依旧开着车窗,依旧听着喜欢的音乐,但是等待的时间变长了。在小吃店旁,隧道口、加油站旁,上班的人群旁,在路口交叉穿行互不相让的车辆旁边。我会注意到交通路牌、红绿灯是否停电、工地的围墙上又挂了什么样的宣传语。这些都会扫描到我的大脑里,留下这个城市的点滴更新。车的每一次起停,看着行人从眼前穿过,这样的情景都会告诉我这就是生活,真实的生活——一早顶着太阳的人们一直拼搏在路上。我也是其中的一个。
一路过来,在进入南沙路不长的小路里,东西贯通带着朝阳的通透感,两面的绿树会把阳光遮起来,看着那摇晃的光斑,车儿慢慢行着,有一种踏实的幸福感。
在同样的结束和开始,一条路,可以很快,而另一条路,可以很慢。他们的言语不同,也在昭示着生活的舞台可大可小。但不变的是你主宰自己的心情,这似乎是一个主题,写在了你要走的任何一条路上。
如同,选择一种进入的方式一样。很多时候从一开始就写下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