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变得越来越懒了,早上和晚上的两极分化太过严重,而这段时间我感觉不太舒服,混混沌沌的,直到今天倒突然间想起了可以写些东西。
最近的泰国一直都在下雨,但这个最近到底有多久我也不记得了,日子是我手中握不住的水,连流失了几滴我都不知道了,倒是今天晚上的雨我终于记住了,开始打了两三声的闷雷,接着风便裹挟着大雨劈头盖脸的打向了这座城市,打在了叶子上,打在了屋顶上,打在玻璃窗上,噼里啪啦的吵杂声压住了那几声蛙叫,但还是偶尔被雨声夹带着,在烟雨中飘荡,泰国的雨总是来去匆匆,没过多久,就成了淅沥,也渐渐的止住了,蛙声到渐渐的变大了,但还是那一两只的在那里吆喝,却没有同伴的呼应,我的反射弧也终于让我想起:是什么时间听到了蛙叫,听见了多久?刨根问底的思考许久,回复过来的也不过是不记得了,今天的吆喝尤其的久,久到让我终于反应过来,这是九月的蛙鸣,就算没有同伴的回应,也可以吆喝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