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鼓楼复匆匆,谁怨卿卿绽蓝生

 “沈蓝绽,沈蓝绽,阿绽……”

 这样磁沉有度而又稍带蛮横的嗓音喊到最后却是哽咽起来。

 “阿绽啊,我的痴心怕是不够用了。”

天明的第一抹光熹破窗而入时,任余诀依旧倚着冰冷的墙,嘴角抹着笑,缓缓闭上眼。

 空留满地的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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