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早晨,在电梯的频繁开关下,拉开帷幕。慕绒儿戴着一副眼镜,高高的马尾,蓝色衬衣,黑色西装,干练又不失礼貌。
女同事刚刚从送孩子的兵荒马乱里逃出来,此刻除了挤电梯的速度,不做他想。男同事经过一夜得醒酒,现在还有点麻醉,走哪都是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领导日积月累长的啤酒肚,在电梯关门的瞬间,使劲吸一口气减了纬度,这次堪堪关上门,要不然下电梯的人不知道会是那个倒霉蛋。
慕绒儿习惯性地躲在角落里,尽量把周围的人当空气,把自己当木头人。
前台正对电梯门,站台的姐姐像是刚刚喝完血,脸蛋在白面缸子里滚了一圈,在脖子与脸颊的结合处形成鲜明对比。慕绒儿背着双肩背包,盯着这位口味重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