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建时代有嫡子世袭继承制,不是皇家贵族才有,家族企业也不例外。老沅是当地有名的酿酒户,膝下有三个孩子,正室是一大儿和小女,妾室也孕育有一儿子。
话说妾室是老沅外出应酬时候,恰好在妾室的酒楼摆的席,这叫一见钟情,男有才谋女婀娜多姿,处事独挡一面,多少次谈的生意都去妾室家的酒楼开桌。一来二往,谈事谈心,两人也熟络了。老沅也不是固执守旧的人,不日提亲风光办起了婚嫁,大户人家的关系紧张但也顺顺利利诞下幼子,老沅欣喜万分,老来得子,爱屋及乌且看小儿伶俐,讨人欢喜深得老沅宠爱。偏袒显而易见,再说正室是家族指婚,沅氏酒坊集团指认的正室,为人贤淑温柔,老实本分。母族是粮食大户,不愁吃穿,帮老沅把家里照顾的明明白白,平稳安定一生,直至郁郁而终。家里慢慢的显现打理不清楚的情况,老管家也不在了换了又换。
再说老沅自从有了小儿眼里只有他和妾室,似乎忘记了还有族规。多年两子长大成人老沅也步入老甲之年,理论上家族企业当由长子大儿执掌,可社会形式紧迫,长子早早被远派拓展门路,小儿自小跟在老父亲身边学习酿酒,处理企业远近客户的订单和笼络客户,且说这几年大部分老客户也是妾室的老朋友,熟客,常来酒楼做客,作为谈事的地方,酒楼上架子的第一口也是老沅家的酒,名气自然远近驰名,是当地的特色,对老沅的生意不可不说是有促进作用的。高光二十年载,沅氏一举成为当地头牌名酒,得意之时需得意,老沅渐渐也忘了族规,默认了小儿是继承人。族中看不过,眼看权势落空,纷纷表示把派遣的大儿叫回来操练家族企业的事务,甚至折中办法把两儿子交换历练看能力分配权力,大儿代表着族群,奈何外面的生意一单接着一单未有空闲,谈不好还有竞争对手,失败会遭父亲谴责,这个印象更不好了。大儿多次请求回来,老沅看着这一桩桩的事没有同意,也很难下决心,犹豫不决,最终还是一拖再拖,父命如圣旨,大儿也未敢回来,族里一并请求的次数多了,老沅也气不出一处来竟尚未颁布继承人的事由先行飘仙。大儿归来就与小儿发生争夺战,两年下来小儿争取了大部分优势,原来外地的客源也变得稀稀落落,酒坊大户和小酒坊猛虎般的竞争对手袖手旁观,虎视眈眈,个个似在坐收渔翁之利。不时还有人在妾室酒楼闹事,控诉沅氏酒,诱导设计酒坊伙计诬陷沅氏。家族面临前所未有的危机,急需有个一家之主。妾室口齿伶俐拿出自身优势,用利益说服了重视权势的老族人,立下分家的决心,族里有权有势的气大,比下了道义的一帮,族中人权衡下怕丢了一块近在眼前的肥肉,只能否掉了井口上面的天空。最终以失去了正统传承手艺的大儿还有利益关系的分摊不等的形式压迫下失去了继承人地位的优势,家族支持无望远走他乡。内耗了近三年的沅氏集团决心韬光养晦,养精蓄锐,守着家族企业的小儿重镇旗鼓,专心酿酒储备粮库,维护客户。却未能处理以及意识到新客源和新酒品的重要性,世事无常变化莫测,小儿分身乏术,未能赶上其他酒坊的独立创新的开创,自身资源有限客源极少并且不断流失,留下来的是酒品的口感。日复一日,不创新就被吞没,与之酒品一样的新起酒坊起步了,沅氏再无立足特色,新酒坊步步紧逼。酒品失去了往日的神力,古朴得像古董,就像老牌的酒楼只能留住老食客一样,没有了活力,沅氏酒坊再次面临危机。
两年不见的大儿突然现身,原来新酒坊的建立里有大儿的一份。当年在看沅氏两兄弟自相残杀好戏的一个小酒坊收留了独自行走江湖的大儿,大话一篇点燃了大儿的逆反心理促成了一段复仇之计。学贯中西,老酒基础上,去其槽粕留取精华,多家酒品集成购进及合并,开创了一家多元化的大酒庄,作为合伙人的大儿目标是合并沅氏,不再相信家族企业,只相信利益至上,杜绝父族联系,笼络母族人心,至此沅氏内外堪忧,分崩离析 ,未能说现在的沅氏还是当初的沅氏,手艺传承下的老味道被新颖花样封住了开罐的兴趣,自此有一段被埋没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