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驴折腾》读书笔记9
《第九章 西门驴梦中遇白氏,众民兵奉命擒蓝脸》笔记
一九五八年五月一个月光皎洁之夜,一阵阵暖风从田野吹来,风里全是好气味:成熟小麦的气味,水边芦苇的气味,沙梁上红柳的气味,被砍倒的大树的气味……
一股从母驴身上散发的气味让西门驴发情,它不顾一切地咬断缰绳逃脱出去,去寻找母驴。它冲出村庄,奔向国营农场的方向。
国营农场利用海外归来的钢铁工程师,用土高炉炼出了真正的钢铁。十几座土高炉,沿着那条宽大的运粮河一字儿摆开。那时大兵团做战,大人、老人、小孩都去背运铁矿石;牛车、马车、人力车都去载运铁矿石。
车水马龙人如蚁群,都沿着一条路,向国营农场土高炉群会合。
在集体化的洪流里,人民公社的人,暂时忘记了单干户蓝脸。当合作社里的粮食来不及收割烂在地里时,蓝脸把自家地里的粮食全部收回来了,并从荒地割了数千斤芦苇,准备冬闲时编织苇席卖。
西门驴在炼钢场没有找到母驴,却被几个困倦的炼钢人围擒。虽然逃脱了,却被人在屁股上用铁钩子烙下了烙印。
西门驴穿过芦苇丛,到河边喝水,又闻到了那股母驴散发的气味,它循着气味寻找。
它穿过一个荒涼的村庄,走上一条狭窄的田间小路。左边是一片麦田,右边是一片白杨林。麦子熟透了,虽在凉森森的月光下,但还是散发着焦干的气息,偶有小兽在田中奔跑,便有麦穗断裂或麦粒脱落的窸窣声响起。杨树叶子片片发亮,犹如满树银币。
那煽情的气味浓郁如酒,如蜜,如刚从炒锅里端出来的麸皮……西门驴奔波半夜,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它的爱情,就如顺着藤蔓终于摸到了一颗西瓜。
西门驴往前猛跑几步,马上又改换成小心翼翼的步伐。然而,在小路中央没有母驴,却是盘腿坐着身穿白衣的西门白氏。
离她越近,与西门闹相关的记忆便越活跃,驴的意识变得灰暗,人的情感占据上风。
西门闹怜惜白氏,心疼白氏。
白氏戴着地主分子的帽子,住在西门家祖坟的看坟屋子里,接受着她身体不能承担的劳动改造。
那看坟屋子,土墙草顶,低矮狭窄,年久失修,透风漏雨,随时都有可能倒塌,一旦倒塌,就成了埋葬白氏的坟茔。
白氏向西门驴打招呼,知道了西门闯转世为驴,向它诉说她的委屈与苦楚,她渴望着死后也变成一头驴,与西门驴做一对驴夫妻。
西门闹情难自禁,与白氏欲成好事……
一群人呐喊着进了西门家大院,捉拿蓝脸,也惊醒西门驴的一场春梦。
来人气势汹汹,不仅捉了蓝脸,还要牵走西门驴,迎春拦不住。
去往公社的路上,西门驴看到几个老师带着一群中学生在扒西门家的祖坟,白氏抗争,扼住了一个学生的脖子,但随即一块砖头拍在她后脑勺上。
白氏尖厉刺耳的惊叫声,瞬间激醒了西门闹的意识,他不能容忍别人挖自己的祖坟,打自己的妻子。
它将牵驴的人提起,甩到路边的淤泥里,冲进人群,咬伤一个高个子教师的头,踢倒撬墓的学生。
学生们四散奔逃,老师们俯身在地,西门驴看了一眼在地上打滚的西门白氏,看了一眼黑洞洞的墓穴,转身奔进黑森森的松林。
读后感悟:文革时期,的确发生了很多冤假错案,很多人受到了非人的折磨。那个时期,很多时候也许真的人不如畜牲啊。
畜牲尚且有情有义,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当时的人呢?
记得小时候听村里的老人们讲述,村里的小学校关押着地主成分的、富农成分的男人和女人,还有知识分子。
很多人受不了,白天超重苛地劳动,晚上不眠不休的批斗,有些女性甚至被迫光着身子站在台子中央被批斗,这只手摸一把那只手揉两下。据说在那个学校的里面上吊、跳楼的有二三十个人。老人们说起这些往事,就忍不住叹息,替那些死者哀叹。
好在黑暗都已过去,黎明的曙光终究是照亮了大地,照亮了苦难中煎熬的人们。
愿祖国越来越强大,愿同胞们生活富足,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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