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记忆中有这样一位怪人,他不被人理解,也不愿让人理解,他总是在日落黄昏时的屋顶抽上一支烟,在孤辰黑夜时的窗前吟着一首曲。他喜欢笑,特别是大笑,那种不顾他人眼光,用尽力气的大笑,可没人知道他真正的笑容却是那种柔和的,在别人眼中十分别扭的微笑。双眼微眯,嘴角向两边平平地延伸出去,微微上翘,平静,或者说安详。他也曾试着和别人交流,试着对别人敞开心扉,可后来他明白了,明白了没有人会在意他。于是他遇见了分歧,一个是曾经试图融进人群的他,一个是看淡一切的他,当灯光从他身后照出两个修长的身影时,他总会叹息着埋下头,渴望遇见一个能把她带出这样困境的人。就像曾经的她,她是唯一能理解他的人,她将她带进了光明,却也将她推进了更深的黑暗。所以他发誓再也不相信任何人,这也是他不愿被人理解的原因。因为一但这样的人出现,他便会深深的沉沦,说来也可笑,会这样沉沦进去的人,不正是最想被理解的吗?而我也只能这样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远远地望着他,他的绝望,他的泪水,他那如同黑珍珠一般被黑色包裹着的精致的心,这一切的一切都与我无关。
对吗?
对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