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但不幸的家庭各不相同”-《安娜卡列尼娜》。
我不知道这句话对于我来说,父母对我的教育是幸福的还是不幸福的。
我出生在一个所谓的“书香门第”,不管怎么说爷爷算是半个个秀才(民国高小毕业),父母都是中专毕业,当然父亲四十多岁又上了两年大学,而且当时也算是教育类的重点大学,现在所谓的“一本”。不管怎么说在我出生的小镇他们都算是文化人。
从小爷爷的“三国”、“水浒”、“西游记”、“封神榜”、“杨家将”我是耳熟能详,在长大一点,父亲用他们学校唯一的录音机给我放“唐诗三百首”,我记的我四岁背的骆宾王的《咏鹅》,父亲说《咏鹅》是初唐诗人骆宾王于七岁时写的一首五言古诗,我就在想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小孩啊!七岁就回作诗了,我估计我七岁还认不全这首诗的字呢。
由于父亲是中学老师,母亲是小学老师,我在略微记事的三到五岁,浪迹于小学与中学教室,每当父母上课时,我就被安排在教室后面,不安分的我总是乘父母投入讲课状态时偷偷从教室后面溜出来去操场撒欢,下课后被一群学生“捉住”交给他们的老师。
有时我也很老实的坐在最后一排听“老师”讲课摇头晃脑似乎听得“如醉如痴”,其实我在表演给前排的学生看,导致学生们在看我“表演”,而不认真听课,最终我被“老师”赶出教室。
当时我最好的玩伴-小波,他也是中学老师的孩子比我大一岁,但是他知道的东西比我多,他知道中国是一个大公鸡(地图形状),北京是我们的首都,现在想想我小时候痴迷地图和他关系太大了,他爸是个地理老师五岁带他坐过火车去过北京,可见小时候见世面太重要了,他长大以后当了导游实现了他小时候的梦想,真的游遍了全中国。当我还在“咏鹅”时,小波已经知道十大元帅的名字,已经在教他弟弟认地图里的省份了。
由于各种原因小波后来上了成人大学,玩够导游的理想后,去当了高中地理老师,据我退休的父亲说现在已经是该科目的学科带头人了。
转眼在我五岁的时候,爸爸考上成人大学(全脱产的进修当时的叫法),北方十朝古都的一所有名的师范大学。我家也由一个小镇搬进了县城。
没有上过幼儿园的我插班进了幼儿园的大班。我感觉我当时就是一个彻底的又土又傻的“呆头鹅”,十以内的加减法完全靠猜,拼音完全不懂,似乎做游戏才是我最拿手的,丢手绢的游戏自从我干了一件事,追我的小朋友追了我五圈后哭着告老师说我耍赖不让他抓住我,在没有小朋友把手绢扔在我背后了。在我晕晕乎乎上了半学期后,因为父亲的一场病,我提前结束了我的幼儿园生活。
已经上了半年学的父亲突然得了一场病,据说是致命的地方病,基本上十个人九个都是头天送进来,第二天就被铺上白单子送走的,当时父亲的病危通知书已经由地区(当时的地市)教育局转到县教育,母亲看到县教育局长亲自送来的病危通知书,当时就晕过去了。
未完待续……
无戒21天挑战营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