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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22号，我参加了在景德镇举行的中国航空产业人才项目对接会 。
本次大会的人才需求主要集中在航空新材料、生物燃料及应用、无人机配套的应急救援设备、直升机整机工艺、航空智能等方面。但总体来说，涉密的比较多，对我们这样的咨询公司顺带做国内外猎头的没什么吸引力。
会议结束后，我直奔机场。
机上，我旁边坐着一位西装革履的HR Officer。因为对本次会议比较失望，我早早地关了手机放进行李箱办了托运，所以，坐在座位上的我，手边只有一本书。
坐定后，HRO先向我打了招呼，一句“也是来参会的？”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接下来，重点介绍了他们的产业基金，话锋一转，
“你，是做什么的？”
我笑笑：“管理咨询，今年的主要任务是帮各公司作组织优化、流程优化、人才培训……”
“哦，就是帮忙出面裁人呗？猎头做么？”
“也做，如果单子诱人的话。”
“VC/PE类的投资经理你们收多少？要有创业精神的那种。”
“六个月。”
“那么多？你看，这几家今天和我聊的都只收三个月，价格还可以再谈……”他似乎怕我不信，拿出手机打开微信，向我展示一幅一幅的对话。
“你知道，投入和产出呈正相关。金融类的人才看的是投资收益能力，其实和死工资没多大关系。遇到我这样的和你谈的哪几家，一个业务老总，他会选谁？”我拿过他的手机仔细看完，一边交还一边微笑着调侃。
沉默一阵后，开始谈今年什么产业最赚钱。我说，比如自热速食，就卖得挺欢，但好像和航空没啥关系……
晚上 11点，飞机降落在虹桥机场。
满身疲惫的我走下舷梯，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经济大环境不好，猎头就更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