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听着高晓松写给筠子的《秋分》,觉得筠子的音色很是灵动,我似是想起了什么,又不能真切的知道到底回想到哪里。大概是回到了听阿桑的歌的那一晚,也应该是回到了听到姚贝娜因病而向世人挥手这一消息的那一刻,反正是种没法用文字表达的感受。看了些评论才知道筠子在23岁便自杀了,这又让我想起了三毛,她们都是在情死之后才选择的这条路。不同的是,三毛是始终被爱的,而筠子却是被两度劈腿,先是高晓松,后是汪峰。汪峰这种摇滚风我始终是欣赏不来的,可我就稀罕高先生那种才气露个尖尖角实则才华横溢的感觉。这两个人,怎么怎么不同也不必讲了,算是都让筠子给占全了。三毛在遗书里表示,人生该走过的她自己都走过了,剩下的就没必要再走下去了。
“你举着一枝花,等着有人带你去流浪。”不得不说,高先生的这句话真的是红透大半个网络。才子呵。有人说,筠子万般不该爱上文青。可能吧,才子有才子的脾性,而筠子只能是筠子她自己。同样,刘若英也是,她不能属于陈升。除了事业导师这个身份,陈升也不能给她什么情感关系。
近来,想到过陈升几次,去各大音乐软件上去搜那首《黄粱一梦二十年》,结果却空手而归。便觉得几乎每天都在失忆,丢掉了许多令人不快的包袱,同时也失去了些许令人动容的时光。以前说过一句话:丢掉一篇札记就像丢掉一段回忆一样。同样,陈升的《黄粱一梦二十年》也是。听歌的时候,像是在听一个醉了酒的中年老头碎碎念了似的,很是不耐烦,却又不肯放下离去。他在歌里唱:“写歌的人假正经啊,听歌的人最无情。”但愿吧,天涯人自在漂流于天涯,可海角里的那个人却依旧还被困在海角里。就着几段故事,再入睡,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