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体的问题在动物性和人性的问题中占主导地位,从群体的角度看,动物和人类社会都维系于一个‘传统’实体中,其载体既不属于本能,也不属于理智,而是在不同程度上同时属于动物和社会的因素”——《技术与时间1.爱比米修斯的过失》P183
人类表现出的隆重送终的理性依据在哪里,从动物身上,我们无法找寻与人类同等的悲伤与感同身受,一切表现出对于一个生命的逝去,周围的同伴都又极大的悲伤。动物们不会,它们来不及悲伤,当然也不需要悲伤。有些动物,或许对于自己的亲近者的离去有某种情绪化的表现,但那不具有普遍性和必然性;与此相反,我们人类,只要还是理智健全的个体,就会自觉地参与到隆重送别的行伍之中。如果这仅仅是感性的自发行为,那就没有思考的必要了,我们称之为本能。但,显然,这肯定不仅仅是本能,它理应有理性分析的成分。
一、偶然与必然
生的偶然、死的必然。生命降临的不确定性让已经具有高等生物智慧的人,不敢对一个婴儿的呱呱坠地做出任何一点预测。出生的时间、性别(基于现代这一点已经突破)、相貌、乃至于今后的人生轨迹,统统都是偶然的。但是,一个生命的消失,在既有生的偶然上,必然会有那般的结局,这已经成为人类社会的共识。两项对比,对于偶然与必然的把握,人们自然倾向于必然的那一端。
二、社会关系的终结
一个人几十年的社会生活过程中,或多或少要建立与他人之间的一系列社会关系。这种社会关系随着生命的消逝而远离,作为一个存在的见证,对待死亡个体的态度也就显露出来了。
三、死亡畏惧
人皆畏死。
四、人文传承
迎生与送终,精神的继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