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叔曾经悄悄的问我:你是不是在吸毒呢?
那时候酒吧里没什么人,我眼睛稍不注意就泛红,看起来精神委靡不振。
我说没有。
他马上就没有再问,因为他特别信任我,我也从来没有欺骗过他。
以前谈宿命,尽管嘴里说的信誓旦旦,其实心里是踌躇的。
现在比以前坚定得多,我没有办法变得乐观了,一直特别怀念那个爱笑的自己,但回不去了。
强求会让人看起来特别恶心。
总有一刻,会想着自己马上久充满能量,但这是不可能的。
能量守恒,我的能量桶只有那么深。
我和一个人保持联系就花光了所有力气,有的人却可以和无数的人谈笑风生,这让我羡慕。
你有很多人,我只有你——
就像一条狗,被抛弃了还惦记着主人。
我在屋子里贴满了电影海报。
阿甘正传给我信念;V字仇杀让我偏执又固执;爱德华让我更深刻的理解孤独;
里昂说:这个世界一向如此。就好像一个刽子手,拿着机枪把你面前所有的幻想都杀死,只剩汹涌的血肉横飞。
世界有还多极,你从书籍于电影里拼凑的价值观揉成一团,红的、绿的、蓝的、黑的与白色。
但你始终画不出彩色。
氦.“l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