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十月十二日,星期六。一个本该休息的日子,却要上课,还是补周一的,这假不就相当于不放嘛!
抱怨是抱怨,学还是要上的,上午上了四节课,没有换课,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第四节是道德与法治,也就是政治,以后的主课,想想就恐怖!回归正题,这节课呢,本来老师是要上的,我才刚拿出书,也才刚翻到那页,发现上过了,其他人肯定也发现了,不然就是没好好听课。其中一个人,好像是俞子波,就直接对着老师喊出来“老师,这个我们上过了。”
老师有些后知后觉,等他们喊完了,才意识到这节上过了,想也不想,很大度“这节课自习。”
可以想象我们知道了这节课自习后的窃窃的欢喜。心情自然是极好的,内心哼着小调,欢快的拔出作业,才刚翻开,就听到了汪远的尖叫。
我有些茫然,抬头就看到汪远迅速站起的身影。“发生什么了?”没有人听到。紧接着的就是同学的迅速涌入并围观。所有人都问她,怎么了。有可能是被吓得,又有可能是被这么多包围而无所适从,声音颤颤“有……有虫”
“哪儿呢哪儿呢?”我们弯下腰,到处搜寻着这“罪魁祸首”。汪远这本来就不大的地方很快就被我们的目光以及各种不知是谁的脚所占掉了了一半。
好像是杨乐,他把汪远的凳子踢来踢去,有心无心,歪打正着之下,恰好把遮着这只虫的凳子踢过去了,虫暴露出来了,原来是只飞蛾啊。心里有些嘲笑我自己,又有些嘲笑别人,用的着这么小题大做吗。
好像又是杨乐,一脚就踩死了,等所有人都看到时,已经呈一张纸的状态了。汪远可能对这只让她受惊吓的虫深恶痛绝,对着扁飞蛾就是四五脚。踩完后还低估“终于死了!”
杨乐可能看到大型暴力后,有点怂,听到汪远的话,弱弱的道了一句“是我踩死的。”汪远可能一心都在这只飞蛾上,所以没听到,则没回答。
在讲台上的一直不知道在什么的政治老师,看到如此的“热闹”,丝毫没有胆怯“回到座位上去”。我们这才一窝哄散了。
人散了,心不散,我好像能听到有人在笑,不知那是我自己的声音,还是别人的,但都是令人忍俊不禁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