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亦飘零久 十年来 深恩负尽 死生师友
一月,你还没有出现
二月,你睡在隔壁
三月,下起了大雨
四月,遍地蔷薇
五月,我们对面坐着 犹如梦中
六月,青草盛开,处处芬芳
七月,悲喜交加,麦浪翻滚连同草地 直到天涯
八月,就是八月 我守口如瓶
九月和十月是两只眼睛 装满了大海 你在海上我在海下
十一月尚未到来 透过它的窗口我看见十二月
十二月,大雪弥漫
后来的这些年 我们离开最初爱过的人 在这个喧闹的尘世中折腾 又遇见了一些人 在一起一段时间 之后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又分开独自在陌生的城市里迁徙 各自有各自的痛苦和失意
我们太多人 已经被一个凡事不要太认真的大环境给宠坏了 表面上看着不拘小节 但实际上我们丢失的是一些很珍贵的东西 它们有着无法量化的价值
那时候我太年轻 刚刚领略到自由的滋味 不懂得当时任性的挥霍其实都是有代价的 我亏欠未来的自己 岁月给我记着账 来年都要一点一点地慢慢还
人做不到的事情 时间能
人世冷暖 如同盲人摸象 永远无法得知其全貌 我只得用所有的真诚和勇气来探究它的虚实
你拥有的一切都超过我所能供给的能力范畴 我像一个被遗弃在时光里的拾荒者 而你本身 就是我拾到的唯一瑰宝
后来才知道 一个人能对你造成的最大伤害 并不是他不爱你 而是摧毁你的自信 从前你只知道自己不够好 但经过他之后你才。知道原来自己这么差
你越来越消沉 从活波明眼的少女蜕变成穿着深色衣服的成年女子 沉默地穿越在由人构成的沙漠和海洋 你走了很远很远的路 你不知道还可以相信什么
任何东西到了懂得欣赏它的人眼里 就是无价之宝 不能以货币来衡量
你还小 可能不明白 有些事情在那一秒没有发生 余下的一生都不会发生了
有些情感 是一场天花 得过之后 终身免疫
不要相信任何人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让人难过的么
那时我们很单纯的地相信即将到来的人生 总不会比我们曾经经历过的更差
在没有尝试之前 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可以承受写什么 接受些什么
亿万年前 人类刚刚从猿进化过来 对自然界的一切都怀着恐惧和敬畏 风雨水火什么都怕 一道雷电就吓得屁滚尿流 唯独不怕同类
亿万年后人类社会经过了无数次演变 战争 复兴 革命 现代文明发展到如今 科学技术日新月异 我们什么都不怕了 只怕同类
我须得透支着每一个明天的勇气 才得以度过每一个煎熬中的今天
后来过了很多年 我才明白 有些人只能用来别离 不能用来重逢
过去我从不知道 人的心可以这样不知廉耻 碎了一次 又碎了一次 你以为它已经碎无可碎了 它居然还能再碎一次
像是穿一件衣服 第一粒扣子扣错了接下来就全错了 衣服还是能穿 但穿在身上怎么看都别扭 怎么看都难受
女人多活些岁月 还是有用处的 年纪大了 至少懂得克制自己的行为
我渴望有一个人真正理解我 知道我喜欢什么 害怕什么 知道我用什么牌子的牙膏洗发水 在我哭泣的时候拥抱我 我多希望你是在暴雨夜里赶来为我煮一碗面的人 我觉得这就是这个星球上最美好最温暖的事情 可是我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当我已然能辨别尘世间的许多虚伪 谁又知道我的眼里曾经藏纳多少污秽
我不知道那种说法是不是对的 人这一生真正的爱只有一次 灰烬过后 余下的都不过是理智的挑拣
陀思妥耶夫斯基曾经说 我只害怕一件事 那就是我配不上我所受过的苦难 我也只怕一件事 那就是我走得比你们早
我那一刻忽热很想落泪 我想人生为什么要有这么多的艰难和选择 为什么我们还要对生命本身感恩 为什么我们手里只能握住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现在
如果说有一天我孤独终老 那是我自己造成的 因为我太不懂得如何维系一些感情
都快不记得那是多大的年纪了 但我现在明白 要你所爱的人以你所期许的方式爱你 真的太难了 太难了
信仰只有一种才能虔诚 爱人只有一个才能忠贞
还没跟你饮过冰
零度天气看风景
你要不要听一听我的故事 关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