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与修丹
修行这么些年还是第一次离开道观,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的陌生,四处都是讨厌的白色,仿佛在挂丧一样,自己没有修过观白骨,对总是给自己手背扎针的护士在视觉上是不拒绝的,因为这些芳香松骨的是自己在道观角落常想象的,在昏暗的光线下它是那样的真实,那么随意就让你的炉火发红法蓝,自己一直在找一条修大丹的正确之路,总是担心火候,从来不担心它被炼成的效果,从不怀疑它是被自己服食,从不相信它是一个简单的器官,更不认为就是一个器官的通道被改变,如果这是真的道就会从这个简单的本能地上变得连平民都不如,反倒是以本能为基准保持对它的执着让它领路走出一片片陌生空间到绝不是凡人可以做的,他们把这事看得太具体,太生理,太医学化了,结果天道的天丹成了一种生理生物反应,大丹成了某种蛋白质,诞生生命的原始气血阴阳交合后得到的本能绝不是一般人的快乐本能,从产生仙界留住仙界到租后的常驻是一条超出个体本能的仙道,没有师傅没有内丹没有自己的信念没有刻苦的修炼是不会产生的,这一切一切的结果最后是被自己服用还是被自己的神服用,到了这里的日子让自己开始对这个问题进行思考,因为这里靠死亡很近,如果是我食了那么我不可以得病,而且是重病,如果是神服了,那么我多少有点明白,这是一条牺牲之路,不然自己不会对护士的走走远如此的影响炉火之气,她们对道士对修炼成仙一定认为很可笑,谁能知道道士在修道路上遇到的遇到的种种遭遇,也只有道士他们自己知晓,也只有他们的神知晓。
短笛代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