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间,除了生死,哪一件不是闲事。该句出自于仓央嘉措的诗歌A辑 《地空》。意思是,这人世间,除了生死,其余的事情都是小事。
一
父亲身受重伤,治疗不见好转,面对父亲的生死,他在网上发帖让网友投票选择。3月15日,江苏常州一市民发起了一个投票帖,称父亲骑电动车摔倒后受伤,进行了脊椎手术,本已愈合出院,谁知术后伤口化脓,又出现了颅内感染、脑脊液漏、切口感染等问题。医生表示“能活多久看‘造化’了”、“一百万花下去也不一定有用”。这位网友表达悲伤之情后说,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网友对于这一投票贴产生了争议,基本是两种意见,一种是自已的父母大人拼尽全力,不留遗憾。一种是尽力了,放手也是一种解脱,愿天堂没有病痛。这两种意见都没有错,若论输赢也不可能分出胜负。
事件本身是发生在患者和投票贴本人身上,治或不治,有权作出决定的是患者本人,次之才是他的儿子也就是发起这个投票贴的人,我们都无法感同身受,也无法将心比心。
其实换种角度想,为了治好了老人的病,投票者也许良心会得到些许安宁,但为此欠下的巨额债务又给以后的生活带来另一种恶性循环。
杨澜曾说,在情感关系中,我们能否对人性的弱点有所理解和包容,是成熟与否的表现。
二
前不久,体育主播傅达仁由于晚年罹患胰腺癌,痛苦不堪,选择于2018年6月7日在瑞士安乐死。
据傅达仁的儿子傅俊豪回忆:“有一次父亲半夜醒来,摔到床底下,自己都没办法爬起来,我看着父亲这样,心里非常痛苦——我什么都帮不了他。”
最终,在傅达仁的不断坚持下,家人同意了傅老安乐死的请求。付俊豪说:“我父亲的一生非常精彩,之前不管在球场上还是银幕前,都意气风发,所以到他晚年生病时,那种反差,其实是一般人很难以想像的。”
当时我们关注得更多的安乐死这个话题,而我从整个事件中看到的是一种向死而生的态度,人的一生如果努力地活过,够精彩,够无怨,够无悔,哪么对于死,也可以看成是一件闲事,也就无所畏惧了。
三
刚好昨天,我爸不小心摔了一跤,先以为并无大碍,抹点红花油,云南白药啥的,就会好起来。
可越到后来,越来越痛,直到完全无法直立行走,才不得不从邻居家借来轮椅,推到医院做检查,结果一出来,髋骨颈骨折,医生建议做手术。
一家人顿时愁云惨雾,我和我哥想到做手术要全麻,老爸身体会受不了。如果保守治疗的话,医生说至少得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还要看个体差异。
老爸知道后,镇定地做出了接受做手术的决定,他说不想一直坐在轮椅上,哪怕是手术中出现风险他也欣然接受。
这下我们都释怀了,不是因为这个决定是老爸自已作的仿佛与我们无关,而是从老爸的决定中我看到了一种对生死的从容态度。
就象三毛说,我来不及认真地年轻,待明白过来时,只能选择认真地老去。
其实对于生死也一样,既然无法选择我们的出生,何不选择认真从容的死。